養我一輩子?!》香朵兒《金龜記》阮棹

土財主與紅色貴族(改錯別字來著,別誤會)

凌波,跟葉東烈一樣出身紅色家庭,唯一不同的是,葉家第二代就開始從政,漸漸的淡化了軍方的背景;而凌家至今還在軍方擁有無可比擬的影響力。凌波高中畢業就去了比利時讀珠寶設計,眼下還未畢業,就已經擁有了自己的珠寶品牌。

其實對於我們這些出身土財主家庭的人來說,像凌波和葉東烈這樣的天之驕子、天之驕女,是最最討厭的了!你想呀,本來我們都還活的挺有錢挺自得挺愉快挺把自己當回事兒的,可到了這些有著官方背景的所謂“紅色貴族”跟前,那就真TMD什麼都不是了。在這種人的眼裡,我們最多也就是個暴發戶,手裡有兩個臭錢而已,可他們有的是權,是Power,伸出一根指頭就能將我們置於死地的Power……好吧,這事兒不能深想,想多了容易動怒。

不過平心而論,波波的確長得挺好看的,柳葉眉杏核眼外加櫻桃小嘴,要不是眼神驕橫有點敗壞情緒,還真稱得上是極品的東方美人。

我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酒,劉小衛跟于慧低著頭竊竊私語,林丹妮剛才在我跟波波險些掐起來的時候躲出去了,這會兒見事件平息又溜了回來,居然也坐到了我這一堆。

“剛才你進屋,葉東烈表現得太激動了,”林丹妮朝我擠擠眼,“也難怪某人會吃醋。”

我吃不準林丹妮說這話是安得什麼心,便胡亂笑了笑,沒接話茬。

包廂裡開了兩桌,入座的時候椅子多了一個,葉東烈問還有誰啊,林丹妮立刻捂著嘴嬌笑說還有我們絲絲的未婚夫啊——葉東烈當時就愣住了。

“未婚夫?”葉東烈瞪著我,“你哪兒來的未婚夫?”

瞧這話說的,我謝絲絲就不能有未婚夫嗎。

我正搜腸刮肚準備找句狠的把葉東烈給噎回去呢,于慧先開炮了,“我說葉東烈你這話聽著味兒不對啊,怎麼聞著有點兒酸呢!”

真到位,我瞧著波波那臉都黑一半兒了。

葉東烈這廝臉皮真厚,一瞬間恢復了正常,笑嘻嘻的說我跟絲絲那交情你們不懂,雖然我們現在不在一起了,但要是哪個男人想泡絲絲,未經我的允許絕對不準。

于慧一聽就樂了,說你就別掩飾了,是不是還惦記著絲絲呢,要不一會兒絲絲未婚夫來了你也給他砸點兒錢?粉紅老人家不行,要砸就砸綠美刀!說完又對波波說,親愛的你不知道,當年葉東烈特別二,只要有男人向絲絲表白,他一定會扔一疊錢叫人滾蛋,後來我們班男生一缺錢花就給絲絲寫情書。

波波瞥了葉東烈一眼,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段故事。跟著冷冷一笑,我看那笑容裡殺機四伏,然而葉東烈硬是視而不見,還拍著波波的手說我的故事可多了,以後慢慢講給你聽!又洋洋得意的指著我們說,我告訴你,這桌上可都是有故事的人。

我聽了一口啤酒噴出來,林丹妮慘叫一聲媽呀我的裙子,于慧笑得都鑽桌子底下去了,劉小衛一邊拽她一邊趁機吃豆腐……要說還是人家波波見過世面,特淡定的抿了抿嘴,說你們那些故事我不感興趣。

林丹妮跑出去換裙子了,我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吃上,林丹妮擺的酒宴——絕對捨得下本,那罐海藍之謎花了我一千多塊呢,怎麼都得吃回來點兒。忽的于慧湊到我耳邊,來了句男人什麼的其實都是浮雲。

我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意思,但轉念一想發覺她說的對——此刻我的前男友坐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而我的未婚夫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留了張空椅子陪我——我明白沈恪本來就不是我們一個圈兒的,他要真坐這裡估計沒一個人會覺得自在。可問題是那張高背椅子空著忒TM刺眼,害我只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