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甘來嘛!”周義怪笑道。

“我……我明天會騎不得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義縮開挖掘機,心裡暗喜,看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氣道。

“好呀!”周義喜道,喜的不是能夠得到發洩,而是玄霜竟然主動提出做口舌之勞,看來是真心要取悅自己的。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走了幾天,周義等終放抵達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親自率領衛隊和地方官員前來迎接,周義遂重賞護送的御林軍,著他們就地休息幾天,才動身返回京師。

胡不同讓出了自己的宅子給周義暫作居亭,留下來的奴僕也是老實可靠,善解人意,使他賓至如歸。

知道晉州的大軍已經抵達後,周義也不耽擱,立刻召來親信和軍中將領議事,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參與機密大事,可以討論當今形勢,毋需隱瞞做作的。

玄霜掛上臉具,一身女奴衛士的打扮,平靜地站在周義身後侍候,也許是習慣了,她可沒有把那些貪婪和野獸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時,玄霜亦曾陪伴周義參加這樣的會議,自知道他覬覦帝位後,感覺這個賢王實在是狼子野心,奸險惡毒,所作所為更叫人寒心。

此時再看,卻發覺周義果敢剛毅,決斷英明,而且頭腦清晰,佈置周詳,還深懂駕馭之道,賞罰分明,使人心悅誠服。

迴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優柔寡斷,容易受人唆擺;寧王周禮目中無人,生性魯莽;豫王周智耽於逸樂,胸無大志;魯王周信更是殘暴不仁,心胸狹隘;只有晉王周義算得上是個人材,也許只有他才有機會擊敗宋元索,助自己報卻大仇。

如果沒有周義,別說報仇,也許周室終為宋元索所滅,自己的遭遇亦可能會更慘吧!想到這裡,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

“大家有問題嗎?”說了半天,周義終於說完了問道。

“製造假象,迷惑敵人耳目不難,但是如何讓宋元索知道?”有人問道。

“他一定已經派了許多細作過江,我們無論怎樣追緝搜捕,也不能全數拿下,該是因為有人給他報告的。”

“除了紅蓮教,其他的細作一定要全數拿下,一個不留……”周義正色道。

“紅蓮教?剛才王爺不是說要嚴禁她們在軍中活動?我還道會像在晉州那樣一網打盡呢!”

“紅蓮教在明,其他細作在暗,掃蕩紅蓮教是容易得多“。

“紅蓮教在豫州勢力極大,要禁絕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兩頭母狗說紅蓮教共有廿四個使者,人人貌關如花,要是拿下來,大家便有樂子了。”眾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說得不清楚……”周義解釋道∶“紅蓮教還是要大力掃蕩的,可是她們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寧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壇。信眾極多,不能一下子禁絕,而且這些信眾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蠱惑,勢不能殺光他們的。所以我定下一條欲擒故縱,引蛇出洞之計,也希望藉此使紅蓮教為我所用。”

“如何使紅蓮教為我所用?”眾人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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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與父皇約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後。他會下令容許紅蓮教自由活動,那時我會召聖姑前往寧州見面。請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師和其他地方傳教,暗裡拿下來,送入即將成立的母狗訓練營,由綺紅秘密調教,待她們變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樣聽話後,便在我們的監視下,分赴各地現存的分壇裡教育群眾,傳播重新訂定的教義規條。那麼紅蓮教便可以為我所用了。”周義滿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聖姑拿下來?”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