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她身上‘插’刀,這是想叛主謀逆的節奏嗎?

儘量讓自己不去計較素素那小屁孩的態度,凌笑將注意力集中到給弒天解封這件事情上來。用自己的血可以解開當年阿凌加諸的禁制,那到底得用多少量的血才夠呢?是要怎麼給採集法?直接往自己身上‘插’?還是隨便在胳膊上割一刀?

凌笑腦補了N種可以將自己的血液‘弄’到魔劍劍身上的方法,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她都覺得‘肉’痛,好疼的趕腳。

思來想去,既然怎麼樣都得大出血(估計出血量太小不夠解封),那不如來個帥一點的方式好了。於是,凌笑右手持劍橫擺,左手按在劍身上,面上不動聲‘色’,內心的小人兒卻是齜牙咧嘴閉目皺眉。用力往左邊一抹,用她自以為帥氣十足的pose劃破掌心指尖的面板,將自己的血液灌入魔劍劍身。

裴靖等人看著她自殘式的行為,一個個後腦勺掛上了滴滴冷汗,心裡對於凌笑是魔尊的那點兒疙瘩,也在她這種愚蠢的行為中煙消雲散了。這麼逗這麼二這麼蠢的魔尊,能有多大的威脅‘性’啊,別逗他們發笑了好嗎?

不過,看著潺潺的血液從劍脊流淌到劍尖,血液雖然流得很快,但是卻很詭異地沒有一滴滴落下來,全都被劍身給吸收了,這一點倒是讓裴靖等人看得有些疑‘惑’。感覺魔劍似乎對凌笑的血液有種近乎狂熱的鐘愛,連一滴都捨不得錯過的即視感,這麼靈‘性’的劍是要鬧哪樣兒啊喂!

不止是凌笑沾在劍身上的血液被魔劍給吸收了,就連她手掌心裡的血液魔劍也沒有放過,吸得過癮還發出嗞嗞的聲音,像極了人類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之後嘖嘖咂舌。這丫的,哪裡學來的壞‘毛’病啊?

將凌笑割傷手之後流出來的血液盡數吸了個乾淨之後,魔劍就沒動靜了,終於有了一點兒正常的兵器該有的模樣。但是眾人都明白,這樣的沉默不過是暫時的,它這會兒應該正在用魔尊夙凌一脈相承的血緣進行破封,只不過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變化罷了。

果不其然,在安分了那麼一陣子之後,魔劍漆黑如墨的劍身上開始由內而外綻放出點點光芒。漆黑的表面彷彿是寶鋼上澆的一層保護漆皮,隨著光芒越發耀眼,這層漆皮開始一小片一小片地碎開,星星點點地斑駁脫落,逐漸還原了魔劍本來的面目。

饒是前世在二十一世紀打過不少網路修仙遊戲的凌笑,也不得不承認,弒天真的很漂亮!如果不是它兇名在外,而且是伴隨魔尊御劍走天涯的夥伴,闖‘蕩’過不少風風雨雨,只怕這會兒不嚴明,直接將弒天擺在他人面前,沒有人會將它與殘暴嗜血的魔劍聯想到一塊兒。

該怎麼形容呢?

撇開劍本身的顏‘色’不提,先說一下它的大體形狀,比較像是一根修長的尺子。從稜形的劍顎到劍脊的部位稍微偏寬,但這個寬度是相較於下方的劍刃部分而言的。劍顎比之尖端的劍尖也只是寬了一厘米而已。

從劍顎往下計算,有一道十來公分長的凹槽,再往上是直徑較之劍顎稍微寬了一點點的肩部,由兩個高為一公分的梯柱體拼接而成。劍舌是光滑細長的圓柱體,最前端的柄頭也是圓柱形,不過稍微扁了一點,模樣看著就跟一顆被削去兩段的橢圓珠子差不多。

魔劍的大體形狀非常簡單,之所以說它漂亮,是因為它的顏‘色’。分明是類似玄鐵的材料所做成的,但是劍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月白‘色’熒光,還能瞧得見劍身上的光暈。如果在劍身上鑽幾個圓形小孔的話,那魔劍看著就像是一根白‘玉’製成的笛子,簡直妙不可言。

裴靖他們也無法相信,飲盡無數血液、奪走千萬人命的魔劍,真面目竟然是如此的……溫潤如‘玉’,簡直亮瞎他們的眼。這年頭不單是人類講究臉長得是否好看,就連一柄劍也是長得如此有欺詐‘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