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卓瑪託付給房大哥了。”李昔忽閃著睫毛輕聲說道。

祿東贊點頭,嗯了一聲,“這樣也好。她已經不適合留居在吐蕃……”

“次丹巴珠該怎麼辦?”李昔從心底希望兩人能守在一起。次丹巴珠真的很愛她,只是卓瑪的心思太多了。

祿東贊笑得輕快,“吐蕃男兒個個驍勇善戰。不會差了他一個將軍的。再者,贊普對他的行為已是很不滿。”

身肩重責的男人怎能為一個女人失魂落魄。

李昔的眸光一閃,“難道你的意思是說?”

祿東贊點點頭,俯頭在她的唇上一吻,“放心,我都安排好了。魏王殿下已經知曉如何做了。”

原來他早已安排妥當了。虧得自己還著急,找了房遺直的門路。不過也好,兩人都知道,總比一個人知道有所隱瞞的好。畢竟,隊伍裡多出了兩個大活人,一個是重犯,一個是將軍,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贊普不會怪罪你吧?不少字”李昔將藥投進了酒裡,讓次丹巴珠帶去給她。那是假死藥。卓瑪再壞,也不至死。李昔心中不忍。沒想到祿東贊竟知道一切。他為李昔擔了失職的罪名,讓她好生過意不去。

祿東贊皺起眉頭,剎有介事的撫撫額,“是啊,贊普若怪罪下來我該如何呢?娘子,為夫可都是為了你啊。”

他學著大唐的習俗,叫起她娘子來。

李昔眨巴眨巴眼睛,見他愁眉緊鎖,真的為他擔心起來,絞了手指定定地想著辦法。

祿東贊見她一副憂心的樣子,不是作假,心裡一陣溫暖。不忍再逗她,站起身來,猛地將她抱在臂彎裡,嚇得李昔大叫:“喂,你幹嘛?”

祿東贊抱著她開心地在原地轉了幾圈,轉得李昔頭髮暈,眼發花,聽得他大笑後,俯在她邊低語:“娘子,你可要補償一下為夫了。”

李昔一怔,不知他在講些什麼?祿東贊把她抱進了帳篷扔在了床鋪上,她馬上明白過來,他口中想要的補償是什麼了。

“你這個登徒子”李昔咬唇嗔罵道。

祿東贊微蹙了眉,“何謂登徒子?”

他邊問,他的手指邊輕輕滑過她的唇瓣,順著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地滑下去,捧起她的臉來,輕輕吻下,堵住了李昔想要說的話。

他很懷念昨晚的一切,此刻,稍稍碰觸了她的唇,便忍不住想繼續下去。

李昔漸漸地迷失在他的親吻裡,閉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了祿東讚的腰上,仰著頭貼近了他。

帳子裡的空氣悶熱到讓人喘不過氣來,周圍出奇的安靜,彷彿這世界只有他二人。李昔不但能聽見祿東贊有些急促的呼吸聲,甚至能聽見他和她的心跳聲。

昨夜因天黑,看不清什麼。現在,李昔悄悄地睜開眼睛,可以看到祿東贊微閉著雙眼,很享受地吮吻著自己。這樣的情形,使她感到迷亂,又慌忙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感受著他的一切……

李昔感覺到自己的臉和身上的面板滾燙得嚇人,一顆心緊緊揪著,舌尖傳來的是熟悉的青草味。他幾乎是虔誠地解開李昔的衣帶,微微戰慄著,雖是第二次與她親近,但依舊好似第一次般。他對她的身體充滿好奇,欣喜若狂地仔細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膚,溫柔而熱情地吻過她的頭髮,指頭……他的溫柔和熱情就像春天裡的暖風輕輕吹過了寒了一冬的面龐一樣舒服,一樣動人心絃。

李昔微閉著眼眸,將雙手插入他傾瀉而下的長髮中,陽光透過帳子,帳內有著朦朧溫暖的光,照在兩人赤luo的身上,散發著聖潔的光暈。一切都是那麼美的,是迷人而充滿魅力的。她鼓足了勇氣,輕輕替他解下最後一層衣物,學著他一般,溫柔勇敢地探索他的身體。

到底是女孩子,雖在現代兩性生理都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