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進行突擊。衝出包圍圈後分散走,天一黑,他們也分不清哪是哪,即使能夠找到我們,除了特工隊,皇協軍絕對不敢大膽追擊,他們吃過夜戰的虧,對於夜晚有著天生的恐懼感,我們的主力部隊脫身的可能性就會很大,你們說,是不是?”

“妙啊,我看還是應該加點水分,把誘餌做得大一些。”許放聽到這看出了這步棋有起死回生之術,忍不住插話說。

“是這樣。”肖鵬笑著說,又道:“我和譚政委不妨露露臉,讓姓袁的小子看看,他希望捕獲的兩條大魚都在這,如果勝利了,足夠他邀功請賞了。我想他要是看見了我們兩個都在,更不會把功勞分出去。”

“萬一他看破了呢?”譚潔懷疑地說。

“那我們只能認命,誰讓對手比我們強。”肖鵬回答。

譚潔聽了一怔,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不由得笑了,但還是不滿的瞪了肖鵬一眼,心想這傢伙,好話也不好說。

肖鵬見他們沒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們立刻去準備,因為阻擊敵人的陣地,肖鵬在事先就看好了,只是有的地方需要加固,他要去前邊,親自看看敵人的兵力部署和他的對手在什麼位置。

支隊隱藏的地方本來夠隱蔽的,肖鵬想知道,袁喜才是怎樣找到這裡的,看看這個沒有受過一天正規軍事訓練的土匪頭兒是怎麼指揮正規戰爭的。走過了兩道山樑,在一塊山岩後面,他看見了吳兵等人。吳兵看見他擺擺手,向前面指指,肖鵬立刻明白了吳兵的所指,身體彎下,隱蔽著靠近了山岩。

“隊長,你看。”吳兵小聲的說,眼睛一直在看著前方。

肖鵬順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大批的敵人正往這個方向走來,在皇協軍的前面,是身穿便衣的特工隊,他們之間相互的距離有百米。走在最前面的是由三個士兵組成的尖兵小組,其中一個人手上牽著狼狗,那條狗一路走,一路嗅,時而快跑,時而停頓。肖鵬立刻明白了,袁喜才是在靠狗引路,難怪他推進的速度緩慢。這就是說,到目前為止,袁喜才並不敢肯定運河支隊就在這裡,他一定是發現了某些蛛絲馬跡後,猜測到運河支隊隱藏在這裡,所以才帶了狼狗來領路。那麼到底是什麼東西讓袁喜才看見了,引起了他的懷疑?他如何能夠想到這片被廢棄的礦山呢?肖鵬感到一頭霧水。因為按照常理推測,袁喜才派出的暗探,不大可能搜遍整個大山,除非他們具有狗一般的鼻子。

這件事說來話長,就算肖鵬聰明也無法猜到,事情還得從袁喜才本人說起。自從死心塌地的投靠了小野,袁喜才心裡明白,就他那下賤的出身,想在這虎狼環視的西河佔據一席之地,必須尋找機會證明自己。在和同僚短短的接觸過程中,他看出了,石冠中,於得水,趙奎等一大批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都從心理上瞧不起他,更看不起他手中的部隊,他要在這些人中取得上位並不容易。要想在西河站住腳,不能只靠小野的支援,一旦出現了風吹草動,他將死無葬身之地。多年的拼殺讓袁喜才明白,在狼群裡生存,他必須比狼更狠,更狡猾,更有實力。當他看清了這一點,眼睛就張大了,尋找一切機會表現自己。

藥王顯靈給袁喜才提供了契機,當時他就敏銳得察覺到,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所以毫不遲疑的,點出了那件事是個陰謀。按說,順藤摸瓜會找到線索,誰知棋差一招,非但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