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瞭解,一定明白為什麼吧。而現在,琲世的記憶鬆動了,為他的身體考慮,我們沒辦法立刻將他的記憶再次封印。琲世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所以,我想以個人的名義拜託亞門君,請你和琲世談一談,穩定他的情緒,同時勸服他之後接受二次催眠。”

握住一旁由乃的手止住她要出口的話,亞門鋼太郎已經明白了有馬貴將找自己來的意思,“也就是說,【眼罩】……佐佐木君會恢復過去的記憶,而您希望我能勸服佐佐木君接受再次記憶催眠?”

“是的。琲世他……曾經和我談起過你,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的情況下。”有馬貴將神色間閃過一絲懷念,“你本人以及你的信念……對他觸動很大,雖然,當時是處於完全對立的立場,但他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亞門君,你的話語曾給予了他勇氣,這次,也請你幫助他吧。”

“我……”亞門鋼太郎並沒有想到有馬貴將會給予他這樣的評價和信任,他頓了頓,還是回答,“請讓我想一想……”

有馬貴將離開了。

亞門鋼太郎自從聽完有馬貴將的話後一直有些跑神,似乎在想著什麼,由乃抱著他的胳膊看著對方剛毅的下巴,淡淡的酒香似乎模糊了她的神志,以至於她突然鬆開手,對著對方的腿踢了一腳。

“嘶啊!”亞門鋼太郎抱著腿回了神,用另一條腿勉強支撐了一下,才一瘸一拐地轉過身,無辜又茫然地道,“……由乃?”

“你和那傢伙是怎麼回事?”由乃粉色的眸子在夜空涼涼的,發熱的大腦裡好像要火山,將憋了一晚上的怨氣噴發而出,“除了勾引真戶曉那個女人,你居然還招惹別人!”

“……哈?”亞門鋼太郎愣了愣,由乃難得粗魯的用詞砸在他腦袋,半天也回不過神,“什麼叫做招惹……這怎麼又和真戶小姐扯上了關係……”

“出牆偷吃你還狡辯!”由乃越說越來氣,站在路邊頓時惹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力,“你這個花心的男人!特等說的果然沒錯!亞門鋼太郎你這個不靠譜的男人!我要甩了你!讓特等把你趕出門……唔唔唔!”

捂著粉發女子的嘴巴,朝周圍圍觀的人尷尬致歉,懷中柔軟的軀體帶著微微的酒意,竟是燻得他腦子也熱了起來,一把將之抱起,直跑到附近一處沒有人的小公園,這才停了下來,只是還沒完全鬆開手,便被懷中的人逮著機會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呀!”這次亞門鋼太郎也是有些酒勁上頭,外加從未被這樣潑婦撒潑一般又踢又罵又咬過,便就著手中的勁,將由乃壓在一旁的長椅上重重地在她軟軟的臀部打了兩巴掌。

由乃被身下冰冷的溫度冰地清醒了些,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發熱,粉色的眸子頓時傻傻地瞪圓,眼圈一紅,眼淚便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亞門鋼太郎理智總還剩下一點點,打了兩下覺得對方沒音了,低頭一看便是對方可憐兮兮掉眼淚的模樣。

重重地嘆了口氣,將方才還撒潑這會兒便掉眼淚的小姑娘抱在懷裡坐下,時間好像又回到了最早的時候,早到她還只是個無所依靠總是用亮晶晶眸子望著自己的小丫頭,而自己還是那個總是隻對她心軟的毛躁新人。

現在,他依然會只對她心軟,而她則長成了會對自己又咬又罵的小潑婦。

難不成是自己當年的教育太失敗?

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將她自己扯得亂七八糟的襯衣整好塞回去,手掌下柔軟的面板帶著淡淡的香味,混雜著呼吸間的酒味,燻得他腦子漲漲的。

“好了,別哭了,你還有理了不成。”亞門鋼太郎脫下外套,把懷中扯著自己領帶的小女人包的嚴嚴實實,然後牢牢地抱著。

“……都是你的錯,你說……我們三個……你到底喜歡……喜歡誰!”任性的小女人瞪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