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撈,設定專門部門捕撈等。

不過即使這樣,也很難尋到一顆上好東珠。往往易數河不得一蚌,聚蚌盈舟不得一珠。

後來侵略戰爭開始,東北作為最先被佔領的地方,南珠連同其他寶貝幾乎被洗劫一空。自此野生南珠資源匱乏。

白初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珍珠。

要是胖哥進來看到,無論如何都要拿一顆回去。

白初這麼想到。

順著路走過花園,走過照明用的明珠,繼續往裡走。

走過迴廊,一個涼亭出現在白初面前。

涼亭裡坐著一個人。

青年背對著他,正看著前面的池塘。

雖然沒看到這人模樣,白初已經知道這人是誰。

他加快腳步,走到那人身邊。

那人似乎知道白初會來,慢悠悠的轉過身。

果然是那張熟悉的臉。

那個白初曾經在西王母宮的殞玉里看到的人。

不同於在西王母宮時若隱若現的身影。

此刻面前這人身體凝實,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

“你來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青年朝白初招招手,讓他坐下。

白初走過去,在青年對面坐下,“我以為你會在青銅門裡。”

白初以為這人是青銅門裡那個存在。

可在天宮看到他,白初又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在那裡和在這裡有什麼區別,不都在這座山裡。”

青年輕笑,起身從池塘中摘了朵荷花,轉身遞給了白初。

見白初沒有動作,還朝白初挑了下眉,示意白初收下。

“你是我的誰?”

白初接過荷花。

發現荷花居然是真的,從花瓣到花蕊都是真的。

“如果按照你們的演算法,我們之間沒有關係,又或者說,我算是你兄長。”

青年起身,讓白初跟著自己走。

兄長。

真是一個帶著點年代氣息的詞。

白初起身跟上青年,猜測道,“你意思是我是你收養的?”

青年這話讓白初聯想到自己和張啟靈的關係。

如果按照血緣關係算,他和張啟靈沒有關係。但如果拋開血緣關係,那麼既是兄弟,也是伴侶。

“別心急,我們有時間慢慢說。”

青年語氣溫和,甚至帶著點縱容。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最大的宮殿裡。

一進門就是個巨大的神龕。

奇怪的是神龕上什麼都沒有,不知道供奉的是誰,也不知道是誰供奉的。

神龕左右宮殿宛如活人宮殿配置,沒有陪葬品也沒有棺材。左邊是書房,右邊是臥室,越發顯得這個神龕出現得突兀。

“這上面供的是你?”

白初指著神龕,扭頭問青年。

也不知道為何,明明只是第二次見,白初對青年絲毫不畏懼,彷彿認定了這人不會害他,他可以朝他問任何自己想問的問題。

“我?”

青年表情有些好笑,“那上面的人是你,這座宮殿也是為你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