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薰收回你那拙劣的生物知識我們彼此還是朋友。物種進化論是即使身為文科生也不該如此胡謅的基本常識。”

“友盡!”

知道適可而止怎麼寫的佐久間冬月理智地選擇了緘口,低姿態地詢問起上杉薰甜食的做法。在對方略感訝異但配合著什麼也沒問的點頭同意情況下,佐久間冬月不禁在心底失意體前屈了一番,遊戲玩多了總是會被系統盯上的_(:з」∠)_。

「【系統】:【宿主】必須無條件完成為【逆卷奏人】製作甜點這一任務,否則【宿主】身為【喰種】的事實將被告之【上杉薰】。」

……啊啊等哪天她把新版遊戲軟體都玩膩了就去學習駭客知識,專注黑系統一百年不解釋不動搖。

下定決心的佐久間冬月從沮喪中恢復過來,跟著上杉薰去廚房時路過逆卷奏人身邊還不忘補上一腳確保他不會在短時間內恢復傷勢威脅到上杉薰。

反正要求只是達成任務而已,她在甜點裡放奇怪東西也不會被指責的對吧?

☆、番外三

佐久間冬月一直都知道像逆卷禮人這種和誰都能玩得開的性格是不會真正喜歡上某個人的,他是能在對你說著甜言蜜語的同時將你推向死亡懷抱的一類存在。

本性冷漠且殘忍,卻又像吸引著飛蛾的燭火般讓別人對他著迷。

“禮人君你啊,真的有心這種東西存在嗎?”佐久間冬月坐在課桌面上交疊著雙腿,好整以暇地單手托腮詢問起對方。

逆卷禮人微微加深了唇角的弧度,用手指轉動起的禮帽繪出的動態弧線在它越來越慢的頻度下漸趨停止。他將目光從佐久間冬月認真的表情轉移到自己胸前幾厘米的位置,暗紅色的赫子正小弧地比劃著、在半空畫出規整的圓弧。

質感堅硬的捕食器官在那之後貼上了胸口,帶著些許的涼意滑入微敞開的襯衫衣領,在她算不上溫柔的動作下,制服裡邊的襯衣領口很快大開,白皙的肌膚直接裸|露在了外邊。逆卷禮人碧綠的雙眸逐漸幽深了色彩,在她這麼動作的同時、他將手臂環至佐久間冬月腰脊的位置。

從教室外經過的人在透過未關嚴實的拉門看到裡面繾綣的畫面時也都見怪不怪,因為對方可是逆卷禮人呀,跟誰都可以的輕浮的傢伙。

只可惜,他們看到的僅僅只是他們所想象中的表面現象,理所當然的、見怪不怪地從教室門前路過,沒有看到後續的發展。

“小月月你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大意不得呀。”逆卷禮人慵懶地窩在座椅上舔舐著指尖沾染上的血液,胸前適才對方所描繪的地方此刻呈現著一道猙獰的深長傷口,連帶著衣料也一併被破壞。

佐久間冬月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半截被破壞的赫子,摸著腰腹處汩汩流著血的被對方徒手製造的創傷,帶著涼薄的笑意冷聲言及,“那我就權當做是讚美收下了禮人君。”

正在修補的傷口止了血,她從桌面跳到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日子過得稀疏平常,照常生活、偶爾進食。直到某一天,佐久間冬月迎來了回溯。

屬於別人的過去就這樣不加掩飾地擺在了她的面前,歐式的庭院、嬉鬧的孩童。美豔的女人衣著華貴,在花園裡靜靜地搖晃著高腳杯中殷紅粘稠的液體,豔麗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微抬起的右手擺出像是舞蹈的起舞姿勢,然後三個孩子中的其中一個帶著一臉不情願卻又不敢迕逆的表情順從地來到女人的身邊。

佐久間冬月認出他來,是幼年版的逆卷綾人。

“奏人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不能打擾到母親大人。”

同樣年紀的逆卷禮人在看到兄長被教育後,輕聲招呼過抱著泰迪熊的奏人跑出花園。

畫面在這裡戛然而止,花園的景象分崩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