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了過一位苗疆女子,剛才我說謊了。”

魏武淡淡道:“你是如何得到金蠶蠱毒的?”

鮮于通回道:“當時那苗疆女子發現我變心,便給我想了金蠶蠱毒。

她希望我回心轉意,所以下毒的分量並不重。

我趁她外出採藥,逃走了,順便帶走了兩隻年幼的金蠶。

好來我被蝶谷醫仙胡青牛救了,從他那裡學會了餵養金蠶的方法。

兩隻金蠶長大之後,我便將金蠶磨成粉末,藏在了扇柄之中。”

魏武冷聲道:“你毀了胡青羊的清白,致其懷有身孕,又將其拋棄,是真是假?”

鮮于通大聲道:“真!

我若娶了胡青羊,便做不了華山掌門,我只能拋棄她!”

魏武又問道:“你殺白垣是真是假?”

鮮于通破罐子破摔,痛快:“真!”

魏武問道:“為何殺他?”

鮮于通厲聲道:“我也不想殺白師哥,可他知道了我和胡青羊的事情,逼我跟師父、師妹坦白。

如果我不說,他就會告訴師父與師妹。

我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用金蠶蠱毒殺了他,然後嫁禍給明教。”

魏武朗聲道:“好,我幫你解毒!”

就在這時,鮮于通雙手在空中亂抓,“白師哥,你怎麼就不肯放過我呢?

當初,你若不逼得我那麼緊,我怎麼會殺你?

我殺你了後,也是良心不安,給你燒了很多紙錢,還有很多丫鬟,讓你在陰曹地府也能做個風流鬼!

我還請了高僧道士給你做法事,你的妻兒也是我照顧的!

這難道還不夠嗎?

你生前不肯放過我,死後也還要纏著我!

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我就扒墳掘墓,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夠了!”

一聲暴喝傳來,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高臺之上。

來人正是華山派的兩位長老,一高一矮,鬍鬚花白,年紀五十開外。

兩人手中的兵刃並不是華山派最擅長的劍,反而是長刀。

兩柄長刀閃耀著寒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魏武拱手道:“不知兩位前輩高姓大名。”

高個的老者淡淡道:“我叫吳振峰,這位是我師弟李振嶽。

魏教主,你如此羞辱我們華山派掌門,不適合吧?”

魏武輕笑道:“華山派掌門用金蠶蠱毒偷襲我,也不合適吧?”

李振嶽冷聲道:“你不也沒事吧?”

魏武譏諷道:“偷襲別人,只要沒成功,就不算什麼。

受教!”

李振嶽被魏武一句話噎死,想要反駁,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魏武乘勝追擊道:“剛才你們也聽清楚,白垣是鮮于通用金蠶蠱毒害死的,跟我們明教無關!

以後若是你們華山派再顛倒黑白,可別怪我們明教不客氣!”

“丟人現眼的東西!”

吳振峰眼中寒光一閃,揮刀砍向鮮于通的脖子。

這一刀要是砍實了,定能讓鮮于通屍首分離。

魏武伸手一點,將長刀點開。

長刀砍向鮮于通身旁的高臺,刀身如切豆腐一般,輕鬆砍入高臺之中,刀身沒入一半。

吳振峰怒道:“明教如此霸道?

連我們華山派清理門戶,這種派內之事也要插手?”

魏武朗聲道:“你們清理門戶,我管不著。

可剛才我說要幫鮮于通解毒,等我兌現承諾,你們把他剁成肉泥,也與我無關。”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