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銀狀師,請注意你的言詞。”

我衝上官聿夜回眸一笑,一瞬間而已,“請問,元武32年十月初八那日,你在哪?”我問。

“老夫不記得了。”

“可曾出去?”

“說不記得便不記得了,一月之前的事我怎麼知道,難道銀狀師能記得一月之前的今日在做何事?”

“辰時起床,之後便和三皇子身邊的李威大將軍一起研究納蘭國進貢之事——”我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眼神帶著淡淡的擔憂,是在擔心我會把他獨自面見納蘭國皇室的事兒受牽連嗎?哼——“而後申時時刻進宮接受納蘭國皇帝接見……”

“那是銀狀師的事,老夫年邁,已經記不清楚。”

喲?這會兒承認自己年邁了,剛才哪去了。

“那本狀師代勞,如何?”

輕咳兩聲,“32年十月初八一早,你自上朝回來,接到一封書信之後,便走進書房再也沒有出來過,直至晚上,可是?”看他猶豫,“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我可以馬上傳上你府上的家丁,幫你回憶一下。”

杜行遠垂下頭,思慮一番,“好像是吧。”

“是就是是,不是便是不是。究竟是不是?”

“是。”他猛然點點頭。

“什麼信?”

“一封家信而已。”

“家信?還是告誡信?”

“你,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司儒司大人給你的告誡信嗎?”我輕輕湊到他耳邊。

杜行遠勃然大怒,“銀千兩,你——”

“夜路走多了是否覺得害怕。”我轉身而上,不能給他喘氣的機會。“說——究竟是什麼信?為何接到信後不久,你便閉門不出,而府上的管家不久卻匆忙從通寶錢莊支付了一萬兩白銀,然後去向不明!到底是不是司儒的告誡信……”

杜行遠面無血色,臉色蒼白。

“銀狀師,請等一下——”

我根本不理會身後那個聲音,即便你是上官聿夜也沒辦法阻止我,“你的管家是不是前去為你買兇殺人了?是不是一切都是你主使的——你才是真正的主謀!”

“銀千兩——夠了!”

我雙手執扇,務必恭敬地作揖,“我請三皇子為我請上本案至關重要的證人——”

“我……我——”杜行遠支吾了半天,頹然倒地。

“杜丞相的脈症向來不穩。”上官聿夜搶先一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杜行遠,對著還矗立在那的我吼了聲讓開,合眾人之力抬著杜行遠下去了。

這算什麼?關鍵時刻,被告和主審都走光了,只差那麼一點,也許我就提前唬的杜行遠結案了,現在呢?老狐狸,可千萬別跟我玩什麼花招!

“哎呀——糟糕!”我不顧形象的一把推開迎接上來的琴棋書畫,狂奔出去。

“哎——銀兄弟,銀兄弟……見到你太好了……今日聽王爺說你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還上堂了,我真是太高興了,這不,一聽說就來捧你的場了。當初多虧了你,我們兄弟才可以回來……”剛出門口,便給一大群的人包圍住,矣?唐老鴨,他怎麼在這,唐老鴨一見到我,兩眼放光,一把握住我的肩膀晃阿晃,晃得我直犯暈。

“哎?你的膚色怎麼變得白皙了?怎麼好像去了一次納蘭國變得……”

我下意識的摸摸臉,該死的上官凌月,這就是你為我辦的事嗎?還說做的盡善盡美,和原來的“銀千兩”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來!連白痴如唐老鴨似的粗人都看出來了!

“鴨子——”我掙扎著說了句話。

“哎,對了,你剛才那麼著急往外衝,幹嘛去呢?”

“啊——糟了,我把這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