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義大利闊佬的未婚妻,想賺點兒錢買些彈藥,那女人胸脯和屁股漂亮極了,我們當初耐住性子,沒有強姦她,要留個囫圇的,後來我們跟那個闊佬要錢,電話打了一次就再也聯絡不上了——這人連一分錢都不願意給她的未婚妻出,還報了警,報了義大利警察啊——不如不報,那次的買賣真不成功。”

“薩利姆還是處男,就跟這個女的睡覺了,倆人都覺得不錯,後來我們把那個女人扔在突尼西亞城了,你猜她後來怎樣?”

“她……”

“沒有,沒有,她沒有當妓女,她又成了另一個當地富翁的情人了,見到薩利姆,還衝著他笑了笑。”

那是慧慧被這些歹徒捉到突尼西亞的第一天,她聽得膽戰心驚。

薩利姆當時是為人民辦事的該游擊隊的最後一個處男。

他就是那個吃著三明治把慧慧押上車,又用乙醇把她弄暈的男孩兒,

是阿桑的弟弟,他總是在吃東西,總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慧慧。

有天晚上慧慧在自己的床鋪上睡覺,睡得滿頭大汗,幾乎都喘不上氣來,後來睜開眼睛,一張臉就在面前,薩利姆正趴在她身上,褲子都脫了一半,她嚇得一聲大叫,混亂之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速度和手段,右膝蓋噌地弓起來,一下子狠狠頂在薩利姆那已經抬起頭的小雞子上,下一聲悽慘淒厲的大叫就是薩利姆發出來的了。有人噌噌噌上樓開門,進來的正是阿桑和幾個夥伴。

他們看到慧慧站在窗子旁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渾身發抖,而薩利姆捂著自己的褲襠疼得在床上打滾。

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明白。

阿桑氣得眼睛和臉都紅了,上去就把薩利姆從床上扯下來,像扔個麻袋一樣把他拋在地上,,也顧不得薩利姆要害上的傷勢怎樣,一頓亂踢。一邊揍他,阿桑一邊用他們才聽得懂的阿拉伯語大聲咒罵他,直到薩利姆嗷嗷哭著求饒。

阿桑這一頓暴揍是貨真價實的,直打到自己累了,才氣喘吁吁地跟慧慧說:“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你,你睡覺吧。”

可是薩利姆把這件事情記在了慧慧的身上。之前她每頓飯都是薩利姆送來,第二天慧慧從早上等到下午,直到日暮,薩利姆才一抖一抖地上來,把一小盤上面有些肉汁的粟米飯和一碗水放在關著她的房間的地板上。

慧慧看起來吃,薩利姆抓著那個盛水的小碗不給她,瞪著她,恨恨地說:“你還以為阿桑保護你?”

慧慧蹲在地上,手裡捧著那碗粟米飯說:“我怎麼會那樣想?他揍你無非是因為你不服從命令,因為你不停他的指揮,我怎麼會以為他保護我呢?”

薩利姆說:“他說的不僅僅是這個,”他笑起來,“他還跟我說,留著你可以跟對方討個好價錢。要是你也跟那個義大利女人一樣,沒人來救你,呵呵,你就歸我了,這是阿桑說的。”

慧慧扒了一口飯島嘴裡,面無表情地看著薩利姆,什麼都沒說。

薩利姆看著這個昨天把自己害得很慘的女人,看她一點兒不懼怕自己,還大口吃飯,更氣得五雷轟頂,把那一碗水都倒在地上,走的時候還給了慧慧一個大耳光。

慧慧被那傢伙扇得耳朵嗡嗡響了很久,半張臉都熱起來,疼過之後繼續吃飯。

這一天水師沒得喝了,飯總得吃完。

這不是那本旅遊雜誌上的突尼西亞。

但是無論在哪裡都得活下去。

在齊慧慧被綁到突尼西亞五天之後,得到訊息的丹尼海格在第一時間回覆了阿桑,什麼條件都可以談,但是我得見到這個女人,活的,完整的,乾淨的。

阿桑年紀不大,但已經是老手了,三十秒鐘之內,在電話可能被追蹤到之前準確傳達資訊,“你當然可以看到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