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一頭霧水,好似在看他們的表演,冷笑著別開了頭王福的話又讓我驚心動魄,跌坐在地。

“皇上饒命,這事是劉貴人自導自演的,劉貴人給了老奴一萬兩銀子,只叫老奴不要管閒事。年三十,皇上又去找文覺大師,劉貴人得知花主子出了院,急忙跑到皇上的寢宮,自演了皇上寵幸她的好戲,花主子失魂若魄地走出門。老奴才猜到劉貴人的用心,她是想逼花主子自行離開,老奴該死,老奴要是知道劉貴人想這樣,老奴當初死也不會收銀子的。”

雍正怒罵著,踢翻了王福,王福驚叫著滾下了山坡。可我還是恨意交加,雍正眉頭深皺,怒吼著: “死丫頭,你不問清事實,就此一走了之,你還不給朕下來,怎麼還想朕給你認錯?”

我側開了頭,厲聲質問道: “皇上取妻如此,難到不是皇上的過失。這二年我被人追殺,四處躲藏,剛剛過了幾天舒心日子,你為何要來,為何?”

雍正驚愕莫名,臉色黯然,隨即又冷了幾分,質問道: “你何出此言?朕何時追殺於你,朕只是派人暗地打探,決沒有殺你之心。”

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沒想到果真如小李子所猜測。想到那日熊熊烈火,想到死裡逃生,哭喊道: “不是你,也是因為你,因為你一夜間十幾口人被殺,我幾次死裡逃生。”

一激動,腳下不踩空,整個人急速下墜。雍正順手將我一拉,滾至邊上的雜草堆中。雍正緊緊地將我抱在懷中,輕撫著我的背道: “是朕不好,因為皇后病逝,朕心大亂,朕覺著對不起她們,才冷落了你,沒曾想惹出這事。朕還以為你歸去了,朕傷心的病了數月。那日朕去花房,見大門緊鎖,就知道你必定還在,朕又恨又喜,死丫頭,你讓朕苦不堪言啊!朕定會揪出殺你之人,朕一定為你主持公道,如今朕老了,朕只想跟你過安生的日子我哽咽道: “皇上,我恨你,若是你真對容月好,放了我吧他斬釘截鐵地厲聲道: “無論你如何恨朕,可朕不恨你,朕決不放你走,朕不想做個孤家寡人。快起來,跟朕回宮。”

“不要,當初不是說願跟我隱居山林的嗎?皇上眷戀皇住不想放棄了嗎?”

他無可耐何地嘆息道: “朕自然想,只是邊境還是動盪,朕不能把不安留給兒子。走吧,你也算解恨了吧,朕的侍衛被整得人仰馬翻的,你還嫌不夠嗎?”

硬是被他攥下了山,看著他日漸蒼老的臉,還有又白了幾分的長辮,又於心不忍。

坐在馬車上,依在他的懷裡,他拉起我的手,驚呼道: “怎弄成這樣?你這丫頭,不折磨死朕不甘心怎麼著?”

我縮回了手,嬌嗔道:“還不是皇上害的,想著那日劉貴人的噁心聲,一時失神,抓了刺棒。皇上真沒有騙我?”

我快速坐立起來,凝視著他的眼眸。他迅速拉過我,柔聲道: “朕離不開你,沒你的日子,朕度日如年。朕一定只守著你一人,月兒,朕請你原諒,朕以為你真的昇天了,所以朕才召幸了熹妃與劉貴人,朕若是知道……”

我迅速地推開了他,他竟一臉地驚慌,我卻氣得六竅生煙,這個死男人、笨男人,還知道老實交代,我到寧可此時他是說謊騙我。移到一邊冷著臉道: “容月在外逃命,皇上卻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哼,真是天壤之別!”

他移身過來,竟也沒臉沒皮地哄著我道: “朕都如實相告了,為何還生氣?不是你說坦白從寬的?朕的性子都被你磨光了,朕臨老還鬥不過你,哎!”

想著這老頭還真是可笑,虧他還記得坦白從寬,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又不解地道: “你將那些人都移哪去了?被你變沒了。

我沉默不語,我遲早要讓他們隱藏,只不過因事提早罷了。從沒見過史上關於花容月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