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什麼一把手,不也就是個打工的嘛。我說東星出名的那幾個我都知道嘛,從來也沒聽說有你這麼一個的。”

“你什麼意思?”沙弼聽出了女人話裡那種譏諷、貶低的意味,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來這裡消費的都是大老闆,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剛才你一開口就知道你不夠資格,現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個東星的打工仔,連高階打工仔都算不上。”女人說著話就從椅子上下來了,“要是換了侯龍濤他們裡的一個,我現在已經跟他去開房了。”

“你…”沙弼的臉都氣白了。

“想搞高階貨,就憑你,還差了點。”女人扭著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他媽…”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檯上的一個水晶菸灰缸就要追上去,他這一個月以來已然被提升到另一個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經不住這樣的打擊的。

“你瘋了你?別別,弼哥,”劉純從背後把沙弼的雙臂架住了,“別在這兒鬧,這裡的上家兒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著粗氣把菸灰缸放下了,衝著吧檯後的酒保就喊,“酒,啤酒。”

“別動氣,為了一個騷Bi不值得,”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種東西就只認大人物。”

“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就是他媽大人物,她就應該認咱們。”沙弼一口氣把一紮啤酒灌進了肚子裡,“咱們混的這麼牛Bi還會被女人糗,我Cao他媽,這口氣怎麼咽?”

“咱們算什麼牛Bi啊?”

“怎麼不算啊?”

“剛才那娘們兒說的沒什麼錯兒,我就是有點兒錢,其它什麼都沒有。你呢,你每個月就是那點兒死工資,還有點兒比例小得可憐的獎金,說白了,你給東星掙得再多也不是你的。咱們現在這麼囂張也全是仗著東星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裡咱們還是小卒子。”

“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什麼啊?侯龍濤那樣兒才叫牛Bi呢,有他那麼牛Bi才能要什麼有什麼呢。”

“說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龍濤似的,”沙弼又要了一紮啤酒,“可沒他那麼有本事啊。”

“他有什麼本事啊?”劉純皺起了眉頭,“他不過是運氣比普通人好點兒罷了,讓他把那個淨化器弄到手了。他為什麼能那麼牛Bi啊?不就是因為好多當官兒的都要靠著他發財嗎?那些當官兒的看重的是東星,不是侯龍濤那個人,誰是東星的當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呢,只要掌握了淨化器,是個人就能跟侯龍濤一樣牛Bi,誰還不會送禮拍馬屁啊?”

“你他媽淨說這種廢話,有幾個淨化器?不就那一個嗎?侯龍濤抓著,他能放手?他能送給咱們?說點兒靠譜兒的。”

“怎麼不靠譜兒啊?他怎麼就不能送給咱們啊?”

“你有辦法?”沙弼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一動,要是真有辦法混到侯龍濤那地步,說什麼也得一試啊。

“知道富貴險中求這句話嗎?”

“廢話,我還聽說過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呢,有輒你就直說。”

“現在還沒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發財了。只要敢幹,總會有辦法的。”劉純用力的嘬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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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幾個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門口安裝安全系統。

“怎麼樣了?”侯龍濤問了一句。

“剛剛裝好,”一個技術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