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裝傻賣呆的樣。說他不會演戲誰信呢?“一定能成為影帝,可比你當皇上還威風,我呢,就做你地經紀人,一起賺大錢。”

司馬衷沉吟半響:“我想平靜度日。”

“可以做個老師啊,大學的教師,最好是教古文地,利用你的愛好和特長謀得一份悠閒的生活,我告訴你。”我又攬住司馬衷,低聲說道:“我那些大學老師可清閒了,他們每週休息的時間比我的上課時間還多。我可是一週上六天課呢。所以大學老師對我們都是滿懷同情,除了那個可惡地討厭的淺薄的化學劉老師。”

攬住司馬衷的肩膀。“告訴你個秘密。”我的舌頭有些大。

“好。”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到這兒嗎?”瞪大眼睛。不意外的看到司馬衷一臉的認真:“就是因為它。”我舉起手中的酒杯。

“因為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酒精,就是比這還烈地酒,著起來了,劉老師潑我一頭沙子,然後……”我歪頭思量,然後我怎麼了?

“劉老師?”司馬衷疑惑的問道。

“劉老師,就是我的化學老師,哼,長得和劉曜似地,一點不好看,竟然還脾氣很大,因為我偷看他訓我。”我藉機抱怨,我以前的眼光真是太低了,竟然會欣賞劉老師,我現在地老公司馬衷才是美男呢。

“你說你老師和劉曜很像?”司馬衷追問。

“是啊,除了眉毛不白,眼睛沒有赤光,哈哈……”我笑個不停:“你說劉曜會不是是個妖怪?”

“你不是很欣賞劉曜嗎?”司馬衷驚訝問道。

“欣賞?!”我咬牙切齒說道:“你哪知眼睛看看到我欣賞他了?近地就先不說了,”我揮揮手,趕走那天不愉快的親密接觸:“就說那一次,就是你拿著一大瓶烈酒,給劉曜那一次?”

司馬衷點點頭,看樣子也想起來了,“他竟然一口氣就給喝光了。”我憤憤說道:“知道我當時多恨他嗎?”

“為什麼?”司馬衷很驚訝。

“那當時可是我地希望呀,你是知道我怎麼來的,也許再燒一次我就能回去呢。”我恨聲說道:“可是劉曜那個小子,竟然二話不說,咕咚咕咚喝光了,自以為那叫海量,那叫瀟灑,我呸!那不過是一頭牛在飲酒罷了!”

“容容,你能不能不要老把人扯到畜牲上去?”司馬衷低低笑道。

“嘿嘿……”我撓頭傻笑,對啊,今天又是馬,又是羊,現在連牛都出來了,可以開個動物園了。

“你被劉老師潑了沙子,然後怎樣了?”司馬衷問道。

“然後我就暈了。”我道。

“暈了?”司馬衷很疑惑。

“是啊,當時太生氣,就暈過去了。”我補充道。

“你確定只是暈了?”司馬衷不確定的問道:“是暈過去而不是死了?”

“司馬衷,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我有些惱了,聽聽他說的這是什麼話:“劉老師潑我的是沙子又不是硫酸,我為什麼就死掉呢?”

“那就是說那兒的你還活著?”司馬衷像個好奇寶寶,忽略掉我話中的名詞硫酸,繼續追問。

“應該是吧。”我也不確定,如果活著,那我又怎麼解釋現在的自己?可是讓我自己告訴別人我死了,這也太詭異了一點,好像鬼片中常見的鏡頭。

“那你要不試試回去?”司馬衷很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什麼意思?”我危險的眯起眼睛:“你為什麼想要我回去?”

“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你沒死,我們可以試試,也許真的就能回去了。”司馬衷趕緊解釋。

“你以為我是上帝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嗯?”我揪住司馬衷的領子,“還有試試,你說的輕巧,那可是失火,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