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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隱冷著臉,殺氣大盛。
“隱,我們快走!”司馬衷下了命令。
“等等……”李飛白笑眯眯的開口,“我有個條件。”
隱沒有說話,只是將劍壓得更緊,鮮血滴滴答答的淌下來,很快前胸就一片殷紅。
李飛白看我一眼,道:“你已經不暈血了……”似乎有些惆悵。我沒有說話,只是握緊司馬衷的手,以前暈血,是因為他一直站在我的前面,讓我可以放心的軟弱,放心的暈厥,將一切都交給他解決,而現在,我已經決定和他並肩而立,再大的風雨也不後退,自然不會放任自己軟弱。
“我送你們走,”李飛白掉轉了話題,“可是你們也必須放我回來。
“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隱今天特別暴躁。
“我當然有資格了。”李飛白語氣淡然,手中的羽扇搖啊搖啊,十分逍遙的樣子,甚至還掉轉目光,扭頭看著隱,如果不是隨著他的動作,又一串血珠墜落,幾乎讓人以為他在和好友一起指點江山一樣愜意。
“你們所挾持的不過是這條性命,我是很愛惜生命的。”李飛白目光漸漸轉冷,“不過,如果有娘娘陪著我同赴黃泉,再有大晉朝的天子做個墊背的,還有你們這批討厭鬼做我的墊腳石,也許我很樂意地府一遊也說不定呢?”
李飛白的語氣很淡,動作很悠閒,可是頸中拿道逐漸裂開的傷口,說明了他的決心。
“也不你不在乎墊腳石裡有你,可是有她一定會在乎的。”李飛白朝著酸菜一挑眉,“放心,我沒讓她受什麼苦,不過是劈柴擔水粗手笨腳的做些體力活而已。”隱的眉毛擰成一團,“那個時候,她武功盡失,竟然做得也很不錯。不過,”李飛白瞄向酸菜,“她鬢上的那朵白花總不是為了你吧?你說要是下了地府,她會選誰呢?我,你還是那位白花先生?”
隱眉梢一動,又慢慢調息。
“你可知道,剛剛你露出了多大的破綻?”李飛白的恨意順著話音一點一點的透露出來,“如果……”
“如果不是當日的那一戰,如果不是你的身體受傷太重,你已經可以殺我好幾次了?”隱面無表情,“可惜沒有如果了。”
“我答應你。”司馬衷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讓他們散開。”這句話是直接對李飛白說得。
李飛白盯著他,“你真的不恨我嗎?你可知道我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你看看她的頭上,臉上那些疤痕?她呀,有段時間成了唐門的藥人,專門試藥用的,不過她也夠命大,這樣也能活下來。”
我也已經明白,李飛白這樣反常的嗦,肯定別有所圖,只是他很巧妙的利用每個人心裡的弱點,隱的弱點就是酸菜,在這兒浪費時間。
司馬衷對隱做了手勢,隱一掌揮向李飛白,李飛白的頭立刻軟綿綿的無力垂下。
那些黑衣人雖然仍然戒備,終於慢慢讓出一條路來。“你知道嗎,劉備的陵稱為惠陵。”我們一路向東疾奔,只要逃出成都,逃出李飛白的勢力範圍,我們就能安全一些,只是沒想到,在我們策馬狂奔逃命的時候,司馬衷竟然還有心情和我討論劉備的惠陵。
當然,為了加快速度,我並沒有獨自騎馬,而是和司馬衷共騎,當一匹馬累的時候,就換到原本我應該騎的那批馬上,就這樣,才能一直儲存著極高的速度,不然,以我那蹩腳的技術,又得拖累大家。
“惠者,親民者謂之惠。”司馬衷淡淡說道,面容有些憂傷。
惠?我突然想到,司馬衷的諡號就是惠,那麼他的惠又是怎樣解釋呢?還有,如果羊祜的話是正確的,或者假設羊祜是個穿越者,他關於我兩國為後的預言是史書所載的話,那麼司馬衷那時候在哪裡?
就算晉朝民風再開放,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