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兩隻小手摟住我的脖子。

正溫馨的時刻,外面傳報:“皇上駕到。”

室內的眾人急忙肅容整衣,跪拜迎接。司馬衷一身常服奔了進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快走,快走。”

司馬衷如入無人之境,將我一把拖走,然後在一陣手忙腳亂中,將頭髮打亂重梳,然後換了一套簡單的衣服。

我斜眼看著司馬衷,他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帶我離開?可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皇帝老大呢,誰讓人家有個傻名在外呢,誰敢計較一個皇帝的態度呢?誰又會計較一個傻子的做法呢?

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司馬衷是在刻意的疏遠司馬臧和司馬尚呢?對於他的嫡親的孫子(雖然作為祖父他過於年輕了一些),未來皇位的繼承人,他竟然如此的毫不在意?甚至不知如何面對?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皇室秘辛不成?

我再一次仔細看看司馬衷,這麼年輕,就升級成祖父了?怎麼看怎麼可疑啊。

一直被司馬衷拉著奔跑,直到出了宮門,“喂,幹什麼?”雖然我們身邊有幾位侍從模樣的人跟隨,可是這一不是皇帝出行的規格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微服私訪?

“快,我要出宮。”司馬衷說完就帶我上了牛車。

“為什麼,你不上朝了?”我問道,你急切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也沒必要做的好像逃難一樣吧。

“今天是皇后壽辰,朕特意停了一天,為皇后慶祝。”司馬衷說道。

“那我們要去幹什麼,我要換男裝嗎?”我問道,偷懶還打著我的名號,現在又搞得這麼神秘,莫不是要去某些特殊場所比如說青樓,我穿著女裝可不方便。

要說青樓,可是傳說中穿越女的聚集地,一般來說,穿越女通常擁有一副好嗓子,隨便唱幾首現代歌曲,就能鎮住一大批人;當然也可以表演芭蕾舞,物以稀為貴嘛,同樣效果驚人;如果無才無貌,也許還可以劍走偏鋒,因為搞笑能力出眾也能紅;如果你不幸是個無才無貌無特長的三無人員,也不用怕,只要是穿越女總會發光的,總有慧眼識珠的人發現你那隱藏至深的優點,照樣混得風生水起。

現在,司馬衷一臉急切的帶我出宮,我不由的升起了對古代青樓的嚮往之情,如果有個古裝美女正在高歌一曲《明月幾時有》,那我就可以與她合唱,明白的告訴她,你並不孤獨,不用高處不勝寒了。

“穿男裝?”司馬衷挑挑眉毛,斜視著我,“你這麼矮,也想扮男人,一心想被我比下去吧。”

我哪兒矮了?我憤怒的看看自己,這個羊獻容最少也有一米六五,比我現代還高呢,雖然和司馬衷比較是矮了點,穿男裝也沒有他好看,不過她才十三歲,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還小嘛,會長高的。”我特意強調了年齡,這是我的優勢,哪像你,一個明顯過了青春發育期的“老”男人。

“哦?”司馬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小了點。”

我一下子領會了他的潛臺詞,這個思想齷齪的人。

車子停在了一個酒館的門口,我隨著司馬衷進去,雖然身著女裝,也沒有太多的奇異目光,也對,晉朝的民風還是比較開放的,若不是有那麼多的女子上街,誰去圍著美男子扔石榴呢?

司馬衷竟然也是難得的沉默,我百無聊賴的端起小茶碗,抿了一口,比酸菜熬的茶湯澀多了,張嘴欲吐,正好碰上司馬衷的目光,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激起了我的抗爭決心,可是含著不吐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啊。

正為難間,旁邊桌上傳來的對話解救了我。

“王教授。”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另外一個文質彬彬的聲音謙虛的說道:“教授不敢當,稱我博士吧。”

我名正言順的將茶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