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懷,現在我的年齡是二十五,但是身體年齡還只是十九歲,青春逼人,只是在古代已經不算年輕了。

從我穿越以來至今,一開始的時候,我是有些孤單,但是新奇的生活,很快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後來就是對司馬衷情愫漸生,再後來就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事情,根本沒有時間思念現代,後來和劉曜一起的五年,相對來說生活安定,時間充足,可是對於司馬衷的思念鋪天蓋地,哪裡還能找到一絲空隙存下現代呢?

這一個手術。前半時間是在我不停的流口水,後段時間,不停的流眼淚,知道最後昏過去。

迷迷糊糊中,有一隻溫柔的手,遲疑著撫摸我的臉,手心微涼。帶著清新地味道。

我下意識的貼近這隻手,不停的喊道:“我孤獨了,我孤獨了……”

司馬衷當初說過,孤獨,是從愛上一個人開始的。

可是我始終不曾有過那樣的感覺。對我來說,愛上他,就再也不會孤獨,可是現在我對他的愛仍在,卻驅散不了我的孤寂。

我們地愛。從一開始,就沒有建立在合適的基礎上,我對他的夾雜著太多的依賴。也就顯得太沉甸甸的。就像是在沙灘上建立地高樓大廈,沒有良好的根基,再高也沒用。

在我這樣喊的時候,那隻手顫抖了一下,慢慢的停下來。

“我想回去,我要回去……”我繼續大喊,我想家了,想我熟悉的世界了。

回應我地是一聲嘆息。

等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睜開眼見到的竟然是酸菜,不能不佩服她,練過武體制就是不一樣,生病地人是她。卻比我還要精神。

我微微有些失望,司馬衷還是不和我說話嗎?

酸菜臉色有些白。但是心情不錯,當然她心情好的表現就是開始恢復八卦天分,“看什麼呢?”酸菜眼珠一轉,做恍然大悟狀,“難道說昨天晚上,這

酸菜驚訝的捂住嘴,昨天晚上我是昏迷不醒,酸菜想來也好不到哪裡去,照顧一個前任國母的重任自然不能落到葛洪和惠普的身上吧。

“昨天怎麼了?”我嘴硬的問道,“昨晚不是還有安平嗎?”

酸菜忍住笑,突然說道:“你知道嗎?安平竟然有姓。”

我朝天翻個白眼,他是晉朝人,又不是現在同時期的我們東邊的那個小國人,怎麼可能沒有姓呢?

“我地意思是,安平竟然不姓安!”酸菜瞪大眼睛。

我翻個身不理她,剛剛醒來,酸菜的精神頭畢竟差了,連八卦都這樣淡然無味。

“他姓陶!”酸菜不死心的喊我。

“姓陶?總不會是陶淵明吧?”當然我知道這不可能,“難道他叫陶弘景?”這個當然更不可能,偉大的另一個古代煉丹家化學家陶弘景,還不知道在哪裡等著降世呢。

“陶淵明?這個名字不錯。”酸菜笑嘻嘻的湊過來。“回頭告訴安平,將來有了兒子,一定要叫陶淵明。沒有兒子,就孫子叫陶淵明。”

不會吧?我嘆息一聲,偉大地陶弘景,不會是這樣來的吧?我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陶弘景可是師承葛洪一脈,而陶安平現在又在羅浮山中跟著葛洪一起。

“酸菜,陶有什麼特別嗎?”

“當然了,這可是舜地後人。”酸菜瞪著雙眼,一臉認真。

“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就行,不用扯那麼遠。”我無奈的說道,還扯到舜上,下次是不是就能扯到黃帝了?

“娘娘,”酸菜小心的看我一眼,道:“皇上他……”

“停!”我打斷他:“這樣的話不用說了。”

酸菜撇著嘴,我不由的冷笑,“不得了啊,這麼多年不見,隱的嘴皮子功夫厲害多了,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就將你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