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拉著我不犯法才如此肆無忌憚的啊?可見這年頭,犯罪成本低就是犯罪的誘因啊!人人都鋌而走險啦!”張香自作聰明說。

“我這一顆紅心你怎麼老往黑了想?”霍正以求一逞地問。

“有能耐割出來看看啊?”張香看熱鬧不怕事大地挑釁。

“我可以帶你看3D彩超!保證色澤透亮,實景還原!”霍正折衷道。

“我欣賞不了這超兒、那超兒的影像!你換個人秀吧!”張香揶揄。

“為什麼你對我就能這麼心如止水呢?我這個程度的,怎麼地也算是有點魅力的男人,就一丁點兒都入不了你的眼麼?”霍正納悶。

“看著你是挺好的,就像搪瓷彩釉似的,華麗瑰魅,可就是有種雕在花瓶身上的那種擦都擦不掉的裝飾感!”張香弦外之音道。

“你現在是覺得我像冰冷的琺琅麼?”霍正姑妄聽之說。

“確實看著不禁摔!”張香粲然一笑。

“跟你交往還得先學柔道嗎?”霍正遲疑道。

“空手道也行啊!”張香逗趣說。

“那咱倆聯手一定是最強的攻守同盟!”霍正擺出神槍手的佐羅範兒說。

“像你這樣近身的人多、進心的人少,感覺很可怕,好像就是岩漿噴湧而出也溫暖不了你似的!”張香別有所指地說。

“我想要的溫暖我畢生都沒有得到過,當然冷了!”霍正舉重若輕道。

“對你來說,第一次認識一個人,到最後一次想起她的時間到底是多長?”張香盤算道。

“這麼有分量的問題怎麼地也要上升到猜想的高度才行了!”霍正搪塞說。

“人生有很多沉重,該卸下的時候需要卸下,也許我是你最該丟下的一個。”張香斷言說。

何芷田總說張香不懂事,光長年紀不長人,可是張香不懂,難道總是一味妥協就是長大麼?大人就得強迫自己或者別人去做他們不願意的事情麼?現實生活真的要用傷害別人的方式來維護平衡麼?這些是張香沒有想通的,我們都是從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開始的,都是在一點一滴逐漸成長的,到底什麼時候是真正的長大,則是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因地而異的!人最悲哀的一點,就是小時候覺得因為自己未成年所以什麼都不能做,很想快快長大,可是真的長大之後,才知道,原來只有小時候才能毫無顧忌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真的成了大人,思維的模式、周遭的眼神、上司的臉色、客戶的情緒、朋友的心情等等各式各樣的無形制約下,沒什麼是自己真正喜歡做也能做的事情剩下了。人最可笑之處在於不知道未成年是限制行為能力人還是成年才是限制行為能力人,只怕一個是明指一個是暗示吧!比起有形的枷鎖,無形的更加鎖人無所遁形!

我生故我在!

我誠故我菜!

我爭故我賽!

張香曾用毛筆寫下這一幅大字來回答何芷田‘總也長不大’之說。

調進規劃院後成功靠近了林森身邊之後的炎淼多了很多遇到林森和張香的機會,看見林森會在禮花響起時捂住張香的耳朵,在張香離桌接電話時撿起她起身掉落在地上的餐桌布,等她回來時再換給張香鋪上自己那條沒掉在地上的餐巾,在空調被開啟時給張香披上自己的外套,把別人硬倒給張香的酒自己默默地喝掉,在張香還沒上車時就把車門開啟的種種細節,張香和林森在一起就是給人那麼的隨心隨意的感覺,好像就這樣靜靜地牽著手,就是沒有什麼儀式,沒有什麼戒指,沒有什麼約定,也可以一路一直走下去的那樣的存在。炎淼看著心裡很是不舒服,覺得自己什麼都是拔尖的,就連追求自己的人也都是人尖子,可是那些人沒有一個像林森對張香那樣對待過自己。雖然炎淼一直認為自己就應該是廳長爸爸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