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過來,去世了,家屬不依不饒地說是醫療事故,可是,按當時的接診流程,就算是發現肺炎,加上患者本身的基礎病,估計也救不過來,不夠認定為醫療事故的,正好我當時代表醫院去的裁決辦,家屬就恨上我了,透過關係,找了人,想打我一頓,出出氣吧,結果被你倆趕上了,對不起啊,是我連累你們的!”霍正道出原委來。

“什麼呀,就算真是醫療事故,也是當值醫生的事情,頂多是你管理不力,罪不至殘?家屬也是一時太悲痛,沒擰過勁兒來,平靜下來就好了,沒有什麼事過不去的,要真是覺得自己有錯,以死謝罪也沒什麼勁兒,戴罪立功不是更有意義!哪個大夫不也都是受教育多年才培養出來的,說死就死了對得起誰啊?唉唉唉,你不是以前臭吹自己是什麼神槍手嘛?什麼一石二鳥、一個槍子至少兩個靶子,怎麼掛這麼多彩?就這身手以後可快別顯擺了啊!我可再不相信你的那些個證書了!都是□□的時候買一送一給你的吧?”張香寬慰道。

“什麼呀,那時我在美國有持槍執照,中國不許攜槍入境,沒有了light fifty,我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嘛!好多年沒練了,拳腳功夫退步了!對了,打架的時候你一個女孩子不知道害怕、不知道跑,你還過來幫我解圍,你有幾條命啊?管我幹嘛?自己找個安全地方報個警等警察來就好啦,幹嘛那麼傻自己衝過來?”霍正也斥責一通說。

“警我報了,那也不能放著你們不管啊!你不是妙手回春麼?一個外科大夫不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怎麼救死扶傷啊?還現代孫思邈呢?你死了就算是華佗,都沒用了!外科大夫的手和腦多重要啊,打壞了以後都不能做手術了!就是看在你手下那些個病人的性命的份上,當然不能不管你!”張香駁斥道。

看著張香說這些話的認真表情,霍正心裡翻江倒海的心疼,這樣一個小女子拿著個水瓶對著一堆鐵棍就敢衝上來,是得有多傻啊!這麼傻的姑娘居然讓他遇到了,自己都心疼成這樣,林森得多難受,這倆奇葩對自己一句埋怨都沒有,霍正寧可林森揍他一頓,心裡還能好受些。看著張香偶爾疼得皺眉的樣子,霍正覺得自己的眼角有點癢,便轉頭看向點滴,一邊調著流速一邊說,“以後可別這樣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女人救的,你被推進急救室時,把林森急得直撞牆!像我這樣體格的一個大男人,你就更不必管了,再怎麼寡不敵眾的打不過我最起碼能自保,不會像你似的躺在這裡。”

“兩肋插刀嘛,這不算什麼,連刀都不沾邊,不過一棍子,什麼大不了的!說得這麼邪乎?”張香不當回事道。

“我是男人我瞭解,真的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你能安全,才能讓別人安全。從你被推出急救室,林森連眼睛都不敢眨地盯著你,你出事了,我們誰能好過?”霍正語重心長地說,“更何況,這對你本就是無妄之災,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是不應該這樣被對待的!”

“平心而論,難道做錯事的人就應該被追殺麼?更何況,我不是有你妙手回春,現在還好好的麼?再說我哪裡能那麼容易就死掉了,我的體格子可是槓槓的呢!”張香沒心沒肺道。

“沒人是鐵打的,我再妙手回春也有限度,我不是神仙,沒法起死回生!珍愛生命遠離危險,沒看過拉的滿街都是的條幅麼?”霍正安全教育道。

“不是遠離毒品麼?”張香糾錯說。

“毒品只是危險的一種,再說你這麼個認真生活的人,難道會迷戀製造幻覺的之毒不成,你不是亂吃什麼都不亂吃藥麼?”霍正話裡有話地說。

“呵呵,你說這話不是為了要開藥給我吃打鋪墊的吧?”張香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寧吃藥不打針的你如今針都打了,藥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