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吳銘死後,他這幾年確是花錢如流水,只覺得花錢能滿足他的心裡空虛,令他的rì子好過一些。

“嘿嘿,二位俠士,你們看這個東西。”胡商從雜物堆中掏出了一把紫砂壺,滿臉堆笑,“這把紫砂壺可是個寶物,我忍痛割愛,讓給你們了,抵了多出來的銀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