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頂,令楊樂天的jīng神恍惚起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話,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後退的腳步忽然頓住,衝上去,一下子將琳兒撲到在雪地上。

“琳兒,我告訴你,你是我楊樂天的妻子,永遠都是!”楊樂天目眥yù裂,壓在琳兒的身子上,大吼:“我不會讓別人佔了你的便宜去,除了我,沒人有資格擁有你!”

平躺在雪地上的琳兒,並不覺得冷,只是那顆心彷彿被雪凍住了,冷若寒冰。原來丈夫對於寒兒生父的事,一直沒有相信她的解釋,那件事過去這麼久了,丈夫竟然始終憋在心裡……

被烈酒控制著神經,楊樂天粗暴地扯去琳兒身上的衣裙,掌心上的血珠拍在琳兒白玉般的肌膚上。然而,妻子肌膚露出的越多,他的信念反而愈加堅定——多麼美好的玉體,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衣衫盡去,面前的美人**地躺在冰天雪地中,嘴唇凍得發紫。但在楊樂天眼中,那唇的顏sè卻是另一種令人窒息的美,充滿了偷食禁果的誘惑。

這是他自己的妻子,他卻瘋狂地想霸佔她,是烈酒的力量令他發了狂,令他內心積壓了近一年的情緒,如洪流般地奔瀉而出。

“翻過來!”楊樂天命令著身下的女人,聲音幾近吶喊。然而,雪地上的琳兒卻是一動不動,眼神發直,彷彿死了一般,唯有眼角留下的清淚滾燙。

楊樂天粗暴地扳過琳兒的腰,將身下的玉體翻轉過來,用一種完全原始的姿態,深入到妻子的體裡。

這或許是動物之間的交配姿勢,不過,這姿勢卻令男人有了最強的征服感。

“呃……”琳兒呻吟了一聲,丈夫確是再一次地弄痛她了,但這次她決定隱忍。於是,琳兒張嘴含了一口雪,冰凍住自己的牙齒。

楊樂天聽不到琳兒的輕吟,只有漫天的飛雪在風中呼嘯。他紅了眼睛,渾身像在冒火,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野獸,發了狂似地滿足著焚身的yù火。儘管身下的女人沒有掙扎,但他仍用蠻力壓住女人的雙肩,身下不斷重複著一個律動的節奏。

——琳兒,你永遠是屬於我的,永遠只能在我楊樂天的身下!

心底中的吶喊、每一次的律動,無疑令楊樂天更加瘋狂,更加激動。終於,在他眉心凝滯了一刻之後,這個女人再一次屬於他了。可他還是不甘心似的,將整個身體都壓在那個冰冷的玉體上,喘著粗重的氣息。

“樂天……”過了良久,琳兒從結了冰的唇中吐出一句,“如果這樣……可以令你高興,琳兒願意……願意……一輩子如此。”

楊樂天沒有回答,只趴在妻子的身上,手指漸漸從琳兒深陷的皮肉中拔了出來,呼吸之音愈加沉重。

——琳兒,我對你如此粗暴,令你如此屈辱,你也心甘情願的麼?你對我的真心我豈會不知……天呢,我都做了些什麼,我楊樂天不是人,你對我這麼好,我卻不知惜你、愛你。呵,我怎麼那麼蠢,你親眼看見落花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卻傻傻地相信我和落花是清白的;而我,任你百般解釋,卻始終不信你與夜裡歡之間無染……琳兒,是我楊樂天對不起你。

漫天飛雪,楊樂天擁著妻子**的身體哭泣;堂堂男兒,肩頭卻抖動得如風中的葉子。鋪天蓋地的內疚和負罪感,終於讓楊樂天徹底從酒醉中清醒過來。

抹了把淚,楊樂天從僵冷的身體上爬起,伸手扯過雪地上的衣裙,匆忙裹上了妻子的身。而此時,懷中那具玉體已然僵硬冰冷,令楊樂天膽戰心驚。

“琳兒,琳兒,你不要嚇我。”楊樂天在風雪中惶惶大叫。

然而,他的妻子閉著長長的眼睫,臉sè冷如冰雪,像尊雕刻般沒了生氣,唯有凍得烏紫的唇角微微上揚,定格在某一感動的瞬間。

“你不能有事,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