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在胸腔裡翻江倒海。

他撫住痛得幾乎要裂開的額頭,懊悔不已:她究竟在哪裡?究竟在哪裡?孤身一人,會不會被壞人欺負了?是不是已經再也……不願見到自己了?

腦海中諸多情緒紛亂複雜,有一種又苦又甜的情感卻慢慢清晰,清晰到夜槿恆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再也無法從中掙脫開來。

他湖眸一縮,止住了那股酸澀,然後決然起身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