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任何的富豪氣質,給人的感覺甚至有些寒酸,這樣的一個人,你會認為他是一個學者,總之絕對聯想不到一個成功商人。

張揚跟著蕭玫紅站起身來,蕭國成緩步走下了樓梯,他微笑著向張揚伸出手去:“張書記,幸會幸會,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張揚笑道:“從西半球飛到東半球,總得要有一個適應時間。”

蕭國成邀請張揚坐下,他留意到張揚手中的卷軸,指了指道:“字還是畫?

張揚道:“這是我寫得《琵琶行》,特地送給蕭先生。”

蕭國成饒有興趣道:“我看看!”

張揚讓蕭玫紅幫忙展開了這幅卷軸,蕭國成的目光明顯一亮,他在書法鑑賞方面造詣頗深,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幅不可多得的書法作品,蕭國成一直看到落款,看到上面張揚的名字和印章,這才相信如此氣勢磅礴的一幅字真的是眼前這今年輕人所寫,蕭國成點了點頭,他讚了一聲:“好字!”並沒有做其他的評價,有些惜字如金的味道。

張揚重新將這幅字卷好,交給蕭玫紅儲存。

蕭國成微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書法?麥琪兒告訴你的?”

張揚笑道:“是偉童告訴我的,我們是結拜兄妹。”張大官人透過這種方式和蕭國成套近乎,蕭國成是薛老的乾兒子,自己和薛老的孫女是結拜兄妹,依著這層關係,張揚叫蕭國成一聲叔叔也是應該的。

蕭國成道:“張書記,咱們中國有句老話,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其實你這次前來的目的麥琪兒已經跟我說了,你的禮物我本不想收,可是我沒想到你會送給我這樣的禮物,這幅字我實在太喜歡,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張揚笑道:“喜歡就留著,你放心,我絕不會因為這幅字而讓你一安要為我做什麼事情。”

蕭國成呵呵笑道:“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我收了你的禮物,這心裡總覺著欠你點什麼。”

張揚道:“蕭先生,既然你知道我這次前來的目的,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最近和泰鴻因為藺家角地塊的事情發生了一些摩擦。”

蕭國成微笑道:“我有所耳聞,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在藺家角並沒有任何的物業口”

張揚道:“蕭先生過去在濱海買下了一塊地,現在那塊地已經被規劃到保稅區的範圍內。”

蕭國成點了點頭,他低聲道:“其實你薛叔叔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到這裡,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時候,腰背躬得越發厲害,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蝦米,因為咳嗽他的面部泛起了一絲紅意,良久方才平息,喘了口氣,接過蕭玫紅遞來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方才道:“不好意思!”

張揚道:“蕭先生的咳嗽很重啊!”

蕭國成嘆了口氣道:“老毛病了,每年春秋季都會發病,這也是我在這種季節很少回國內的原因。”

張揚點了點頭,本想提出幫他診脈,可是話到唇邊又改變了主意,他輕聲道:“薛叔叔怎麼說?”

蕭國成道:“他讓我不要把那塊地賣給泰鴻,可惜晚了一步,我已經答應過老趙了。”

張揚聞言內心不由得一沉,蕭國成已經答應了趙永福,以蕭國成的身份,說出去的話很難收回,也就是說事態正向最壞的方向發展,張揚道:“泰鴻的目的您清楚嗎?”

蕭國成道:“泰鴻雖然是國有企業,可是經營的手段也逃脫不出商業規律,這件事我的本意是不想介入的,你算得上我的世侄,老趙又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肯定會兩不想幫,可惜世綸跟我說得晚了一些,我已經答應過了老趙,一個商人最重要的是誠信,我不可能反悔,張書記,真是不好意思。”

張揚道:“沒關係!”

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