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道:“康成是省組織部長孔源的外甥,他叫孔部長姨夫!”聽到孔源的名字龔奇偉和趙國強兩人不由得對望了一眼,他們都是平海的幹部,組織關係都要服從於孔源的管理,聽到這件事追根溯源竟然和孔源有關係,兩人不能不思量一下。

張揚道:“搞了半天是他啊!”他向龔奇偉和趙國強道:“龔市長、趙局,這事兒你們還真不適合跟著摻和,我看你們還是迴避吧,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說你們不夠意思。”有些話說在明處反而大家都好做。

龔奇偉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道:“成,這事兒我們不跟著摻和!”他叫上趙國強一起走了,這倒不是因為他們怕事,而是這件事他們的確沒有跟著摻和的必要,為了這件事得罪省組織部長可沒什麼意義。

張大官人不同,這廝和孔源素有積怨,當年在靜海學習的時候,因為孔源拉著秦清的小手不放,這廝就幹出了si下買通保潔工,當眾賞了省組織部長一個響亮耳光的事情,雖然這件事過去了很久,可他和孔源之間粱子一直都在。

祁山也不怕什麼省組織部長,他是生意人,用不著看省組織部長的臉sè。

龔奇偉和趙國強離去之後,張揚笑眯眯看著祁山道:“你不走?”

祁山道:“我反正也沒啥事兒,跟著看看熱鬧。”

張大官人緩緩落下茶杯道:“我怎麼看你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意思?”祁山笑了起來:“我可沒那麼yin險,不過說實話,我對慧源也很有意見,單單我的貨款押了一百多萬,你看我現在業務宴請全都跑到這裡來,目的就是能找回來一點就找回來一點。

不過這一頓一頓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欠賬給吃回來。”

張揚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覺著祁山這個人很有趣。

祁山道:“說實話,就算你不動他們,我也得想辦法出出氣。”

張揚道:“這麼說,咱倆還真是同仇敵愾。”祁山道:“康成是孔部長老婆的外甥,這人多年來一直都在上海經商,對了,我弟弟的江南食府就是轉讓給了他。”

張揚聽到這件事,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以祁山的財力可能不會因為一百多萬的貨款就對康成恨成這個樣子,難道說在江南食府轉讓這件事上也吃了虧?

祁山嘆了口氣道:“到現在他只支付了百分之二十的預付款,江南食府已經開業好長一段時間了,生意比過去還要紅火,可這小子賴著不願將餘款結清。”

張揚道:“我算看出來了,今兒我是被你利用了,你和這個康成才是苦大仇深。”祁山道:“我要是不說你也不知道啊,再說,我也沒抽身事外,作壁上觀,今天我準備好了,打算跟張主任共同進退,同仇敵愾!我還算義氣吧。”康成並沒有出面,半小時後抵達慧源的是粱孜,粱孜在途中已經將今天的事情打聽清楚了,一聽說是張揚鬧事,她的頭就有些大了,她和張揚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小子很不好對付,不過她並沒有搞清楚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宗文俊向她彙報的也是不清不楚。直到現在粱孜都不知道,蘇媛媛的事情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粱孜抵達之前先給粱成龍打了個電話,她的意思是讓粱成龍給張揚打個招呼,她也不想和張揚生正面衝突。可粱成龍電話打過去,張揚已經關機了,張揚從祁山那裡搞清楚慧源的背景之後,這廝就馬上把手機給關上了,他提前預料到粱孜會動用關係找人,蘇媛媛被人欺負已經觸及了張大官人的底線,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會給面子。

作為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粱孜還是很有風韻的,她淺笑輕顰,風情萬種的走過來的時候,張大官人的目光還是被吸引了一下,張揚馬上就很不厚道的聯想起孔源,那可是一個老流氓,他外甥和粱孜之間的合作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因素?

粱孜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