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菸灰缸內已經堆滿了菸頭,剛才市局已經打來了電話,詢問他兒子的事情,隨後從邵衛江那裡傳遞來的資訊就讓整件事變得明朗化,張揚在刻意擴大這件事的影響,這小子要搞得自己焦頭爛額,四面楚歌,邵衛江自然也把張揚的目的告訴了楊守義,楊守義很惱火,他認為自己的心胸並不狹窄,甚至以為自己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可是讓他這個縣委書記向自己的下屬,一個小小的副科,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夥子道歉,做不到!楊守義狠狠把菸蒂摁滅,假如張揚在這裡,他一定會把菸蒂摁在他的臉上。:可楊守義明白衝動解決不了問題,他和張揚之間的積怨並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從兒子騷擾他的妹妹開始,他們之間的仇恨便不斷湧現,原本他以為可以利用上次的機會,依靠許常德這座大山將張揚打落凡間,永世不得超生,卻想不到張揚的身後竟然有著那麼錯綜複雜的關係,甚至到最後竟然驚動了省委辦公室主任夏伯達,這就意味著張揚和省委顧書記家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而後來顧允知的子女來清檯山遊玩,全都是張揚接待,更證明了他們的私交非同泛泛。

楊守義從那時候就有了放棄和張揚作對的想法,可是仇恨已經種下,想要化解就不會那麼簡單。種種跡象已經表明,張揚正在藉著他兒子的這件事要搞出動靜,搞出風雨,他不想低頭,可是他已經意識到張揚身邊的種種助力,他又不得不低頭,這種時候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和張揚對話的人,楊守義想來想去,想到了他的弟弟揚守成,最適合談判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朋友,一種就是曾經撕破臉皮的敵人,揚守成和張揚之間早已撕破了臉皮,由他去找張揚最合適。

小麗在張揚的授意下被嚴密保護起來,所謂保護,也就是一種監管,現在他對付楊守義的關鍵就在於這個女人,小麗的證供極其重要,這種女人並不可信,金錢和權勢都可能輕易改變她的口供,所以張揚把堅定她信心的任務交給了牛文強,要讓小麗死死咬住楊志成,要讓楊守義父子如坐針氈。

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小麗這種在社會上混跡過一段時間的女人,看事情比同齡的女孩子還要清晰一點,她開始感覺到自己被人利用了,她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棋子,她並不反對成為棋子,不過即使成為棋子,也要有成為棋子的價值,有些話她只能問牛文強:“牛哥,這件事我能有什麼好處?”

牛文強一腦門子的心事,聽到這話就不由得火大:“好你**,不是因為你,這事兒能弄這麼麻煩嗎?”

“可我總覺著這件事並不是。因為我啊?人家摸我,你激動你生氣還算有理由,可礙他張揚什麼事了?他怎麼比你還要激動呢?”

牛文強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女人。並不是只有波大,她的身上居然也有智慧的閃光點,重新打量了一番小麗道:“其實他喜歡你,比我還他**喜歡你!”

“放屁!”小麗柳眉倒豎罵道。

牛文強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在牆上,在她性感的身軀上摩擦著,小麗的臉色變得緋紅,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嘴唇輕啟想要等待親吻的時候,牛文強卻用力抓住了她的頭髮,狠狠盯著她:“你他**給我聽清楚,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跟我玩心眼兒,否則老子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小麗媚眼如絲:“牛哥,你讓我做什麼……”

楊守成最怕的就是張揚,可是他害怕歸害怕,卻又。不能躲著不見,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早就勸過大哥不要跟張揚作對,可大哥偏偏就是不聽,這下可好,把麻煩惹到自己身上來了。

楊守成趕到金凱越的時候才是晚上十點,楊志成。那幫人都已經被警察帶走,張揚在牛文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