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到了,泌尿系感染就是性病,你們要麼給我調床。要麼我這就出院!我要是被他傳染了可說不清楚!”

大眼睛小護士也有些生氣了:“你胡說什麼?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人真的不能看外表,你看他長得人五人六的,可骯髒得很,剛才一很漂亮的女孩子來看他,聽到他得了這種病,嚇得轉身就逃了,這子也真夠無恥的,居然還跟著追了出去,還嫌害得人家不夠,真是不要臉啊!”

張揚聽得清清楚楚,這才明白喬夢綾怎麼這麼怕自己,他真是哭笑不得,推門走了進去,指著臨床病友的鼻子聳道:“你他媽才性病呢,你們全家都性病!”他作勢要打那傢伙,臨床病友嚇得顧不上穿鞋就逃到了一邊:“你別過來啊,我怕傳染!”

張揚罵道:“就你這德行,我傳染也不挑你這樣的。趕緊給我滾蛋,別在這兒礙眼!”

大眼睛小護士生怕他們打起來,慌忙去叫醫生過來,床位醫生問明白正麼回事之後,乾脆給他們調整了床位,反正現在醫院是淡季,床位並不緊張。

張揚這下清淨了,一個人坐在床上,拆開喬夢暖給他送來的果籃,削了個蘋果啃了起來。

大眼睛小護士在一旁收拾床鋪。

張揚道:“我名譽全被你們給敗壞了,尿路感染是性病嗎?”

小護士道:“誰說你是性病了?我從頭到尾都說你是尿路感染,我們醫務人員都是有醫德的,別說你是尿路感染,就算你真的有性病,我們也不會到處亂說,一定會尊重你的**權!”

張大官人滿臉尷尬:“我沒有性病!”

小護士紅著臉,有些忍俊不禁:“你別跟我說,去跟你女朋友解釋吧!”

張揚嘆了口氣,心裡把國安那幫人罵了個遍,讓自己住院,安排什麼毛病不行?非得給自己弄個尿路感染,這下好了,人都丟盡了。不過好在喬夢暖不是喜歡搬弄是非的人,張揚自我安慰著,但願她不要到處亂說。回來了,她找喬夢娛一起去探望張揚。齊夢樓可不願意再去了,有些為難道:“時維,你別去了!”

“為什麼不去?怎麼都是朋友。我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喬夢暖咬了咬嘴唇道:“時維,你還是離他遠一點!”

時維聽得越發糊塗:“表姐。你說明白一點,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混蛋招惹你了?”

喬夢娛被問得沒辦法,只能小聲道:“你可不能亂說啊,他住在中海醫院泌尿科,得了……得了那種病!”

時維哪能想這麼多:“什麼?他的了什麼病?”

“就是那種,總之不好了!”

時維恍然大悟,聲音徒然高了八度:“你是說他得了性病!你是說張揚得了性病!”

滿車的人都向時維看來,時維這才意識到自己口無遮攔的後果,紅著臉笑道:“我說著玩的!”

正在開車的喬鵬舉皺了皺眉頭道:“現在的人太不自愛了!”

時維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去探望了張揚,她和張揚之間是朋友關係,就算人家得了那種病,也輪不到她來指責,還有一點她很好奇,這廝怎麼會得這種病呢?時維性子直,可並不代表著她的腦子反應慢,她的頭腦很靈活,而且很會聯想,她馬上想到張揚這場病十有**是去歐洲染上的,咱們社會主義國家和這種腐朽骯髒的事情沒有關係。這種事只有資本主義國家裡常見。

時維風風火火來到中海醫院泌尿科的時候,張揚盤著腿坐在病房的床上和小護士聊天,這廝閒得很,於是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調侃小護士的事業中去,他能說會道,逗得小護士前仰後合。

時維捧著花籃走進來,小護士嚇的慌忙止住笑聲,看了時維一眼,匆匆離開了病房。

時維把花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