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起身道:“走,繼續爬山!”

“不休息了?”

蘇媳緩搖了搖頭道:“我不能拖杜書記的後腿!”

對陳崇山來說,他的清晨和清檯山一起甦醒,最近幾乎每個週日,杜天野都會過來看他,他天不亮就起來了,去山上打兩隻山雞,給兒子做頓豐盛的午餐。

陳崇山的收穫頗豐,打了三隻山雞,一隻野兔,回來的路上經過杜鵑坡,這兒本來已經開發了,可安家的投資款無法到位,從去年年底就停工了,可今天卻有十多個人正在那裡,他們拿著各種各樣的測繪儀器,似乎在考察著什麼。

陳崇山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還沒等他靠近,一個穿著藍色中山裝的人就呵斥道:“老頭,你幹什麼?”

陳崇山冷冷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那男子走了過來:“我們是市勘探隊的,在這裡執行工作,你趕緊走,別在這兒影響我們的工作!”

陳崇山覺著這幫人十分可疑,濃眉緊鎖,一臉嚴峻道:“清檯山是市裡重點景區工程,你們在這裡搞勘探,我沒聽說過,證件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幾名男子對望了一眼,還是那名身穿中山裝的男子拿出一個綠本本向陳崇山晃了晃,然後道:“這清檯山真是窮山惡水潑婦刁民!算了,咱們是給國家打工,別這麼賣力,走,歇著去!”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走!

陳崇山覺著很奇怪,可在現場也沒看到太多可疑的地方,再看那群人並沒有在山上逗留,徑直向山下去了。

陳崇山把獵槍背好,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向自己的方向走來,男的是杜天野,女孩子陳崇山不認識,很年輕很漂亮,在陳崇山的記憶裡,杜天野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子上山。他對文玲的事情十分清楚,瞭解文玲帶給兒子的傷害,如今看到兒子帶女孩子過來,難以形容心中的喜悅,可陳崇山表面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驚喜,微笑道:“天野來了!”

杜天野叫了聲陳叔,雖然他和陳崇山都明白彼此間的關係,可是誰都沒有捅破這最後一層窗戶紙。

蘇娛曖很禮貌的叫了聲陳叔叔。

杜天野走過去幫著陳崇山拿獵物,陳崇山道:“我估摸著你今天要來,所以早起去打獵,收穫還不錯!”

杜天野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杜鵑坡。

陳崇山道:“停工好一陣了,過去說在這兒要建遊客休息處,挖得一片狼藉,缺錢就停在那裡了,早知道這樣。清檯山還不如不開發。”杜天野明白陳崇山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感慨,也皺了皺眉頭道:“清檯山的旅遊開發一直都是春陽縣具體主管,安家的那筆投資遲遲不能到位,是開發受阻的主要原因,不過這件事應該很快能夠得到解決。”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知道安語晨利用股權換取內地投資權,而且安語晨也表示安家在江城的投資不會有任何變化。

經過紫霞觀的時候,杜天野帶著蘇暖援進去轉了一圈,老道士李信義不在。一道早就到後山採茶去了。

來到陳崇山的石屋,陳崇山已經燒開水將山雞褪好毛,野兔也錄好了。聽聞老道士不再,陳崇山不禁笑道:“看來只能我動手給你們做飯了!”

蘇援暖主動請纓道:“陳叔叔,我來吧,你和杜書記聊天!”

陳崇山笑著點了點頭,望著蘇暖姐走入廚房,陳崇山小聲向杜天野道:“小蘇是你的

杜天野害怕被他誤會,慌忙將蘇暖暖和自己的關係介紹了一下。

陳崇山笑道:“我看這孩子倒是不錯!”

杜天野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笑道:“我現在單單江城的政務都忙不過來,哪裡顧得上考慮其他!”

“話也不能這麼說,你今年都四十歲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