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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李書記那點事兒都讓人家看到了,誰讓你丫的不檢點,誰讓你丫的身體不行還玩車震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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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初生牛犢不怕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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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記看著張揚不動如山的表情,不由得對眼前的年輕人生出欣賞之情,這小子才二十歲吧,一個年輕人能表現出這樣的沉穩已經很難得了,想當初自己二十歲的時候,還沒有他的這份心理素質呢,他哪裡知道,人家那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主兒,別說是你一個縣太爺,就是當年大隋朝的皇帝人家也見過無數次。
張揚不說話,在李書記看來這小子是等著自己開出條件,他咳嗽了一聲:“小張啊,昨天我去縣醫院做了一個全面的體檢,結果都出來了,我完全健康,哈哈……”李長宇笑了兩聲,卻發現張揚英俊的面孔仍然緊繃著,唇角流露出些許的不屑,雖然只是少許,可是人家李長宇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這小子什麼東西,居然敢鄙視我?李長宇平日裡很少生氣,就算生氣也不會寫在臉上,他一向認為生氣是沉不住氣的表現,作為一個成熟的政客是不應該犯這種低階錯誤的,他早已達到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只可惜自從那天春水河邊車震事件之後,李長宇平靜無波的心境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東窗事發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知何時東窗事發,眼前的這小子對李長宇而言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讓他痛苦的事,偏偏不知這顆定時炸彈在何時爆炸。
李長宇這兩天也想過最壞的可能,就算是這小子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又如何?一個衛校生,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孩子,他說出的話又有多大的可信性?我是春陽縣第一縣委書記,他說出來,別人只會認為他是在詆譭我的人格,李長宇對自己的威信還是相當的自信,在春陽縣的兩年多時間內他黨政一把抓,無論工作能力還是政績都是有目共睹的,既然做事情,得罪人總是難免的,有人詆譭也是正常的,李長宇這邊胡思亂想著。
張揚卻慢慢擺弄著茶几上的煙盒,看似漫不經心道:“那幫江湖郎中又懂得什麼?”一句話就全盤否定了縣醫院的結論。
李長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些可都是縣醫院的專家,再說了人家都是你的老師,你只不過是一個衛校實習生憑什麼說人家?他意味深長道:“小張啊!醫學上是要講究有理有據的,多數人還是會相信專家的話,雖然你水平很高,可是你太年輕了。”這句話等於**裸的威脅,小子你跟我得瑟什麼?就算你抓住了我的某些把柄,你有證據嗎?你說出來那晚的事情又有誰會相信?李長宇這句話雖然說得婉轉,可是他對張揚的稱呼變成了小張,語調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居高臨下的威壓就算是傻子也能夠聽得出來。
張揚當然能夠聽出他的弦外之意,表情卻仍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淡然道:“馬上風如果得不到及時救治必死無疑,就算是得到急救,若是沒有遇到我,也一定會落下後患。”
李長宇內心頓時涼了半截,果不其然,這廝拿著自己和葛春麗的那點事兒開說了。
張揚重複著將煙盒豎起而後放下的動作:“你用手按壓一下左胸第三根肋骨之間的地方。”
李長宇滿臉狐疑的看著他,並沒有按照他的話行動,當然也有他不知道第三根肋骨在何處的原因在內。張揚搖了搖頭,在他左胸某個位置輕輕點了點,李長宇挪動右手,併攏食指和中指按壓了下去,只覺著一種針扎般的感覺從手指下迅速擴充套件開來,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李長宇的臉色頓時變了。
張揚又指了指他右耳後半寸左右的地方,李長宇在他的指引下又按了一下,眼前猛然一黑,他的心跳瞬間變得劇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