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雲率領攝製組已經走了,只有海蘭留在那裡等自己,張揚把吉普車直接開到了招待所大門前,幫助海蘭將皮箱拿上車,微笑道工“怎麼了?就剩下你一人在這兒?

海蘭微笑道:“司機怕下雨不好開車,所以先走了,我找了個藉口等你一起走!”

“那不是給我一個騷擾你的機會?”

海蘭啐道:“你昨晚逆沒騷擾夠啊?”

拉開車門在張揚的身邊坐下,此時天色變得越發陰暗了,張揚駕駛吉普車駛入風雨之中,這場江城的風雨來的如此急促,想必很多人的心情會因此而受到影響,可張揚不會,海蘭也不會,車廂內瀰漫著溫馨而浪漫的氣息,海蘭開啟了音樂,收音機中傳出張學友的那首《吻別》

張揚跟著哼了兩旬,海蘭入神的看著他。張揚笑道:“別這麼看著我,我害臊!”海蘭柔聲道:“唱得很好啊,居然沒跑調1!“你逕是奪我還是罵我?”海蘭格格笑了起來;“過去你都不會唱歌的!”張揚道:“聽多了也會哼兩句,不過張學友長得比我醜多了!海蘭點了點頭;“張揚,我越來越想你了!”“咱倆不起嗎?”“在一起想,不在一起更想……”海蘭的螓首歪在張揚的肩頭。

張揚忽然把車靠在路邊,他展開臂膀將海蘭的嬌軀擁入懷中,不容抗拒的,近乎霸道的向海蘭的柔唇吻去……江城的這場風雨來得突然,來得猛烈,可是因為前些日子的防汛工作很到位,江城市縣並沒有遭遇任何的險情。

張揚開車來到春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沒等他進入春陽縣城,牛文強、杜宇峰、趙新偉這幫損友就輪番打來了電話,這幫人都在金凱越等著呢。

海蘭笑道:“你的酒友可真多,看來今晚又是一場硬仗!”

張揚一臉壞笑道;“放心,我是越喝越厲害,喝再多我也放不過你!”

海蘭紅著俏胯在他大腿上掐了一記:“你沒一句好話,再這樣,我明天就返回香港“捨得嗎?”

海蘭咬了咬櫻唇,俏臉上甜蜜的笑靨已經將她內心真正所想暴露無張揚把車停在金凱越門前,此時雨卻是越下越大,他拿了雨傘,撐開後,擁著海蘭向金凱越的大門走去,海蘭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中。

牛文強看到張揚的吉普車過來已經走出來迎接,看到兩人親暱的樣子,禁不住調侃道;“真是親熱啊!張揚,海蘭,你倆這是存心饞我是不是?”

海蘭和牛文強也是老熟人了,笑著啐道“滾一邊去,聽張揚說,你哄騙了個小服務員,趕快**來給我見見!”

牛文強一聽就急了;“我說張揚,你小子也忒不仗義了,我那點破事兒你怎麼全都往外兜啊?”

張揚樂呵呵道;“我仗義過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都是重色輕友,誰也別埋怨誰?”

“得!您是大爺,張大爺,海姑奶奶,您二位老人家往裡請!”

三人邊說邊笑走入酒店,春陽稅務局局長王博雄迎了出來,在黑山子鄉的時候,他是張揚的老上級,老領導,正是在張揚的幫助下,他得以升任春陽縣稅務局局長,而張揚在離開黑山子鄉之後,提升的速度更是驚人,現在人家都已經是副處級了,王博雄心中自有仰慕的份兒,和張揚握了握手:“張揚!現在我該叫你張主任了!”

張揚笑道:“王書記,咱不帶這麼糟踐人的,我可是你的老部下!”趙新偉和杜宇峰也從樓上下來,趙新偉很誇張的伸出手去,張揚原本以為他要跟自己握手呢,可這廝徑直走向了海蘭,海蘭笑著跟他握了握手。

張揚衝著趙新偉佯怒道:“拿開你的髒手,小心我給你剁了!”

趙新偉一幅不在乎的樣子:“我是警察!”他向杜宇峰道工“杜所,他恐嚇我!”

杜宇峰樂呵呵道工“幹我屁事!海蘭,好久沒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