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海,他也不會從旅遊局離開,李長宇當初答應過他,這景區綜合辦公室是個臨時性的單位,等過段時間就把這個辦公室解散,將胡光海給掛起來,李長宇笑著彈了彈菸灰道:“凡事不可操之過急。過去有兩個,人打架,其中一個人佔了便宜,可他總擔心對方會報復自己。心裡忐忑不安,因此他變得疑神疑鬼,他總覺著對方不知什麼時候會坑害自己,這種滋味比捱打還難受。”

張揚明白李長宇在點撥自己。他笑道:“就不知道胡光海有沒有這樣的素質。

“你去找他不就知道了!”

張揚果然去找了胡光海,為的是江城酒廠廣告的事情,胡光海就是李長宇所說的那個佔了便宜的人,他在景區綜合辦公室雖然掌握了不少的權力,可漸漸意識到,包括旅遊局在內的各個相關單位對他都產生了牴觸情緒,景區綜合辦公室的存在事實上就是在分攤人家的權力,誰也不想原本屬於自己的職能和權力讓別人分去。李長宇成立這個辦公室的初衷是安排張揚。以張揚的強勢和能力肯定能把這個景區綜合辦公室幹得風生水起。可胡光海不同,他原本就不是一個強勢的人,再加上李長宇也不會像挺張揚一樣挺他,所以工作起來處處捉襟見肘,受到的制擎不少,現在的景區綜合管理辦公室,主要的任務也就是景區治安和衛生,最大的收益來自於廣告,權力甚至還不如胡光海在旅遊局的時候。

張揚出現在胡光海辦公室的時候,胡光海的內心撲騰加速跳動。張揚打他耳光的事情他仍然記憶猶新,雖然到最後他並沒有落在下風,甚至還佔了一點小小的便宜,可那點便宜卻讓他寢食難安,尤其是當張揚不久前提升為副處之後。他開始意識到自己樹立了一個多麼強大的敵人。

張揚並沒有將胡光海當成對手,原因只有一個,他認為胡光海不配,如果說到忌憚。胡光海老婆的威力還要更大一些。想當初七姐妹罵街的時候,強悍如張大官人也只能望風而逃。

張揚現在已經越來越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很好的拋開私人恩怨,工作就是工作。他向胡光海提起江城酒廠廣告的事情,要在通往老街的道路上,掛滿江城酒廠贊助製作的廣告旗。

張揚剛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胡光海就搖頭道:“這事兒不行!”

張揚一聽就毛了,胡光海啊胡光海,今天我過來是給你臉來了。你他媽居然給臉不要臉,他的面孔頓時板了起來:“怎麼不行?”

胡光海道:“廣告旗的事情已經被春陽龍興酒廠給包了,錢人家都交過了,我總不能推給人家吧?”

“龍興?”張揚想起當年在春陽的時候,曾經揍過龍興酒廠的廠長刁德志,想不到這廝的手臂伸得如此之長,直接伸到江城來了。

胡光海道:“他現在是政協委員,市政協馬主席專門過來打了招呼。”

張揚道:“既然這麼著,舊那天給江城酒廠找塊地方,搞個推廣活動吧。”

胡光海又搖了搖頭道:“不行,龍興酒廠的刁廠長要求我們在景區開園一個,月內。不得接受其他酒水廠家的廣告。”

張揚有些生氣了,這刁德志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抑制住心頭的怒氣道:“簡直是無理要求,搞壟斷嗎?合同上寫了嗎?”

胡光海眼皮耷拉在報紙上:“馬主席打過招呼,我也不好辦!”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別為難我。有種去找政協馬主席。

張揚道:“江城酒廠是我市重點扶植的國家企業,只是搞個推廣活動,至於這麼困難嗎?”

胡光,海一言不發,心說你別跟我耍橫,我也沒有這個權力。你想找我晦氣,沒門,我根本不搭理你。

張揚也沒為難胡光海,他當著胡光海的面就給副市長嚴新建打了個。電話,按理說李長宇比嚴新建的官要大,而且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