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結果怎麼樣我現在也不敢給你打包票!”

掛上電話之後,胡茵茹爬到了他的身上,媚眼如絲的望著張揚道:“誰這麼討厭,這會兒還談公事?”

張揚笑著將她拉倒,緊貼在自己的身上,低聲道:“李長宇,有人藉著蘇大娘的葬禮搞他,我不是跟你說了,今天去了一百多輛車,連李長宇自己都沒有想到,據我說知,這一百多輛車裡,有許多都是有心人找來的,有人在故意造聲勢,想借著這次機會把李長宇給搞臭,這不,省電視臺都派記者拍了現場的情況,正準備播出呢。”

胡茵茹也覺著這件事蹊蹺,感嘆道:“玩政治的比做生意的人陰險多了,居然在人家辦喪事的時候做文章,缺不缺德啊?”

張揚笑了起來,隨著他在官場的時間越長,他對這件事就越有感悟,官場上才不講究什麼手段,大家在意的是最終的勝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胡茵茹看到他笑得陰險,忍不住啐道:“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們這幫當官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張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笑道:“是你說的,我就壞給你看!”

“不要……”

張揚還是及時聯絡了陳紹斌,讓他幫忙說說,陳紹斌聽說這事兒,當即表示沒什麼大不了的,會讓他老爺子,平海宣傳部長陳平潮出面給省臺打個招呼。

省電視臺方面雖然因為陳平潮的出面而放棄播出了這件新聞,可舉報李長宇大操大辦喪事,藉機收禮,鋪張浪費,大擺排場,公車私用的事情仍然被捅到了省裡,省裡責成江城市委書記洪偉基嚴肅處理這件事。

常委會上,洪偉基點名批評了李長宇,他對這位老同學已經仁至義盡。

李長宇很窩火,他認為自己在大嫂喪事的問題上沒有犯任何的錯誤,他沒有藉機收禮斂財,他沒有大操大辦,收取的那些禮金,基本上已經退了回去,沒有退回去的也上繳給了紀委處理,這件事上他非但沒有錯,反而很委屈,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甚至連親戚朋友送來的禮金一併繳了上去。喪禮也是很普通,沒有大操大辦,更沒有鋪張浪費,每一筆開銷,每一張單據他都弄得清清楚楚,他不怕省裡調查,最讓李長宇火大的事公車私用的說法,有些車的確是他的關係過來的,可大部分汽車都是自行趕過來的,喪禮上一百多輛汽車的陣仗,連他也沒有準備,李長宇後來才悟出來有人想借著這件事搞自己,想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不過這次人家準備的太精心,太充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洪偉基說完,李長宇馬上就站了起來,他望著在場的所有常委,一字一句道:“洪書記,各位常委,我不認為這次我有任何做錯的地方!”

洪偉基抽了扣煙,低聲道:“大家只是就事論事,並不是針對你,長宇同志,你先坐下。”

李長宇搖了搖頭,他大聲道:“我從小爹孃就死了,是我嫂子把我拉扯大的,在我心裡,她不但是我的嫂子,還是我的母親,我現在是江城市副市長,在很多人的眼裡也算得上出息了,有本事了,老人家死了,我有能力把老人家風光大葬,可事實上我是怎麼做的?葬禮的花費我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親戚朋友送來的錢,有多少,外人送來的錢有多少,一共三十八萬兩千六百塊,這些錢,我一分一毫都沒有拿,能退的我都退了,退不出去的我都繳給了紀委,需要繳上去的,不需要繳上去的我都繳了,為什麼?就是怕別人說三道四,就是怕別人說我藉著嫂子的葬禮斂財,我不怕別人侮辱我,我怕我嫂子泉下蒙羞,我怕有人會對一個已逝的長者說三道四!”

現場異常寂靜,就算一根針落到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到。

李長宇道:“葬禮當天,來了很多車,我知道有人是好心過來幫忙,也有人是過來湊熱鬧,可我沒想到人性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