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謙君子風度的人並不多,心中對張揚自然產生了幾分好感,她在前方為兩人引路。

張揚提出先去洗手間,胡茵茹指了指大廳西側,張德放跟張揚一起過去。

兩人如廁的時候,張德放下意識的向張揚瞄了一眼,有些自慚形穢的向一旁撤了撤。

張揚知道他想什麼,唇角浮現出一絲得色,低聲道:“張局,這領班很漂亮啊,周雲帆的情婦嗎?”

張德放向四周看了看,確信沒人偷聽,方才低聲道:“老弟,話可不能亂說,胡茵茹的父親是文革時候的造反派頭頭胡綱,也是周雲帆最好的朋友,胡綱文革武鬥的時候就死了,胡綱救過周雲帆的命,周雲帆雖然好色,可這個人還是很仗義的,對待救命恩人的女兒,他視如己出,出獄之後,一直都幫助胡茵茹,可胡茵茹也很爭氣,周雲帆的生意之所以能夠做這麼大,全都是她在具體管理,可以說,如果沒有胡茵茹,周雲帆不可能在這麼短的幾年內成為東江乃至平海赫赫有名的富商。”

張揚點了點頭,這才知道胡茵茹和周雲帆的關係並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走出洗手間,胡茵茹仍然在外面等待,很禮貌的笑了笑,把他們引入1號vip包房。

周雲帆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他起身微笑著迎了上來,很熱情的和張揚握了握手,又給了張德放一個擁抱。張揚留意到這廝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郎,相貌不錯,不過風塵味兒稍微重了一些。

周雲帆邀請他們坐下,胡茵茹道:“外面還有客人要招待,你們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讓服務員叫我!”

周雲帆點了點頭道:“茵茹你先去忙吧!”

胡茵茹離去後沒多久,從門外有進來了四位容顏秀麗的妙齡女郎,分別有兩名女郎來到張揚和張德放的身邊坐下,張大官人在大隋朝那會兒可沒少經歷這種場面,可在重生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張揚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基本的政治覺悟還是有的,更何況周雲帆和他的相識並不愉快,難保這廝不會找機會擺自己一道。他乾咳了一聲道:“那啥……周老闆,咱們不是喝酒嗎?”

周雲帆哈哈大笑道:“美酒佳人缺一不可,張處長怎麼這麼見外啊?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害怕影響不好,放心,放心,我這裡安全得很,沒有人會到我這兒鬧事。”

兩名美麗女郎一左一右夾緊了張揚,豐盈的胸膛緊緊擠壓著他的兩條臂膀,張大官人今天穿的可是t恤,咱連層必要的防護都沒有,兩條赤luo的臂膀就這麼淪陷在人家的乳浪攻勢之下,左邊的女郎嬌滴滴道:“張處長,我們只是陪你喝酒你當我們賣身啊?”

另一位女郎笑道:“我們可是賣藝不賣身,再說了百樂門又不是ji院,你怕什麼?”

張大官人被兩名女郎擠壓的滿頭都是大汗。

張德放倒是心安理得,他展開手臂,一手摟住一位女郎:“我說張老弟,你別這麼警惕好不好,咱們出來玩的就是一個開心!”

張揚咳嗽了兩聲,**!早知來這裡是這幅場景,老子就不該來。

周雲帆不無自豪道:“這四個是我們百樂門最紅牌的小姐,她們全都是大學生,是我們百樂門的四大美女!”

張揚也承認這四位女郎有些姿色,可是跟他所結識的紅顏知己相比,這幾個充其量也就算是庸脂俗粉。不過被兩名性感女郎擠在中間的感覺的確很享受,這廝很快就產生了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接過一名女郎遞來的紅酒,跟周雲帆碰了碰,笑眯眯道:“多謝周老闆的盛情!來,乾杯!”

周雲帆跟張揚幹了兩杯,臉上始終都是笑容可掬。

張揚心中暗忖,禮下於人必有所求,這廝之所以表現的如此禮貌,十有**是有事情想找自己幫忙,可他仔細想想,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