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歆顏道:“你在哪兒啊?”

“嵐山!”

“嵐山哪兒啊?”

“盛世人和大酒店繃房間,幹嗎?”

“嗯,待會心我給你打到房間去!”

張揚一頭霧水道:“沒事兒,我話費公家報銷”話沒說完,何歆顏那邊已經掛上了電話。

張揚無可奈何的笑了笑,嵐山的夏天潮溼而悶熱,張揚開啟了空調,自己則去浴室衝了一個澡。剛剛出來,就聽到房門被敲響。他穿上短褲,**著上身拉開了房門,卻見身穿白色,恤淺藍色牛仔短褲的何歆顏站在門外,因為來的匆忙,她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白嫩的俏臉泛起紅暈,一雙明眸之中卻充滿喜悅和思念。

張揚壓根沒想到她會出現在自己面前,愕然道:“你怎麼在嵐山?”

何歆顏忽然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他的身軀道:“張揚,我想你

張揚愣了。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有些溼,何歆顏哭了,向來倔強的何歆顏居然哭了。他張開的手臂,慢慢環圍了過去。摟住何歆顏的嬌軀,柔聲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咱不帶這樣的,穿這麼少,不是引人犯罪嗎?”

何歆顏這才意識到張揚**著上身,紅著臉把他推開,自己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出來的時候。張揚已經老老實實換上了衣服。雖然何歆顏剛才對他真情流露。可這廝還是沒忘記當初在清檯山的那個風雨之夜,何歆顏給他的那一下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張揚也是頭一次知道何歆顏的老家就是嵐山,過去她從來沒有提過關於家庭的事情,加上平日裡多數時間都在東江。張揚還以為她是個。孤兒呢。

何歆顏的父母早已離婚,現在都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他們離婚之後誰都不願意帶女兒一起生活,最後判給了父親何卓成,何卓成則把女兒扔給了老孃照顧。所以何歆顏從小就沒享受過父愛和母愛。對父母也就沒什麼感情,考入東江藝術學院之後的第一年。奶奶就去世了,所以在她心裡這些上也沒什麼親人。

張揚不由得感嘆各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兩人聊了一會兒,張揚才問起何歆顏怎麼知道自己手機號的事情。

何歆顏道:“茵茹姐想請我去她的百樂門夜總會當駐唱歌手,我推辭了,她無意中告訴我你的事情的。”說起這件事她不無哀怨道:

“這麼久了,你居然連一點訊息都不給我!”

張揚笑道:“我是怕禍害你!”

何歆顏紅著俏臉道:“誰禍害誰還不知道呢,你怎麼不怕禍害茵茹姐啊?”

“我跟她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咱們呢?”

“咱們本來也是純潔的革命友誼,不過自從那個風雨之夜之後,我對你忽然產生了那啥,張大官人的目光落在何歆顏豐挺的胸脯上。何歆顏向後縮了縮道:“敢!小心我再給你一腳!”

張揚笑道:“其實我怎敢,就憑我的身手,要是真想對你那啥,你就只能承受這悲慘的命運。”

何歆顏咬了咬嘴唇道:“你不怕我告你?”

“告我蟻強,”

“別胡說八道!”何歆顏發覺自己已經被這廝不懷好意的往邪道上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談論著這種曖昧的話題,氣氛變得越來越讓人心神不寧,何歆顏意識到不能繼續深入下去了,她理智的打斷張揚的話道:“你吃飯了沒有?”這純屬沒話找話。

張揚被她這麼一問,還真有點餓,畢竟剛才在麥當勞吃得那點東西根本不能當正經飯看待。

何歆顏道:“看來你壓根不是來旅遊的,來到嵐山,真正想玩就要深入到民間,這賓館住宿條件雖然好,可根本不能體會到嵐山的風。

“那你說我應該去哪兒玩?”

何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