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屏郡主做為朝廷欽點的討逆元帥,行轅設在了贛州的廬陵府,秦之初決定自己很有必要去見見她,畢竟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距離上次相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要是再把這個時間拉長,還不知道智屏郡主會滋生多少的怨念。

秦之初把他的想法跟奚一鬆、定如、劍眉道長等人說了說,沒想到剛一說出來,就受到了激烈的反對。

“大人,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去廬陵府見智屏郡主。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向智屏郡主彙報一下永|定縣的軍備情況,那麼完全可以寫一道摺子,派人遞到廬陵府,郡主的行轅,沒有必要隻身犯險。”

劍眉道長激烈地反對著,

“白鬼尊、三湘道人、歆中道人和曾文龍都死在你的手中。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受的是魏國府的差遣,可以不理,但是白鬼尊和曾文龍兩個人,卻絕不簡單。

白鬼尊乃是百鬼門四大鬼尊之一,你殺了他,就和百鬼門結下了化解不了的恩怨,如果不是大周朝廷任命智屏郡主為討逆元帥,到廬陵府壓陣,威懾安南王,那麼百鬼門的其他三大鬼尊甚至是他們的掌門,說不定早就傾巢而出,殺你為白鬼尊報仇了。

你留在永|定縣,安南王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不得不把手頭可以呼叫的修真者全都留在了自己身邊,幾乎不可能派人過來這邊騷擾,可是你一旦到廬陵府那邊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劍眉道長的意見,得到了奚一鬆、定如等人的贊成,“少爺,我也反對你去廬陵府。”

“大人,在這一點上,貧尼的意見和劍眉道長是一樣的。”定如雙手合什,玉容流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各位,我去廬陵府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秦之初現在還不能把他跟智屏郡主的關係透露出來。只能含糊其辭地說道。

“無論多麼重要,你也不能離開永|定縣。除非,你能夠找到一個讓安南王忌憚,不敢輕舉妄動的人陪同,否則的話,還是呆在永|定縣比較妥當。”劍眉道長說道。

秦之初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看了看潘知文,“要不,潘兄,你陪我去一趟廬陵府?”

潘知文躬身道:“大人說笑了。我可沒有那個能力將你安全護送到廬陵府,再把你安全地護送回來。你還是另請高人吧。”

秦之初無奈,只好作罷,“也罷,我就寫一份摺子,找人遞到討逆元帥的行轅吧。”

秦之初字斟句酌地寫了一份摺子,他不可能在摺子中,露骨的表露出來他對智屏郡主的思念,卻又不能完全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得讓智屏郡主知道他是惦記著他的才行。

等把摺子寫好後,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覺得還算可以,就用火漆封了,蓋上私印,讓人拿到坊市,以一塊下品晶石為懸紅,找人把這封摺子送到廬陵府的討逆元帥行轅。

之後,秦之初衝著廬陵府的方向,心中默默說了聲,“對不起了,郡主。我是真的想去看你,但是身不由己呀。”

既然不能去見智屏郡主,秦之初決定還是抓緊時間,老老實實提升自己的實力。無論在什麼時候,自己的實力越強,就越是安全,就越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就像今天,他想去回回自己的女人,竟然都去不成,歸根結底,還是他的實力不濟,要是他很智屏郡主都是金丹期,那麼天下之大,都可去得。安南王的叛亂也亂不起來,他完全可以隻身闖入安南王的營寨中,將安南王宰了再說。

當然,事情不會像秦之初想象的這麼簡單,智屏郡主是道道地地的金丹期,卻始終沒有將安南王這個叛亂之首刺殺掉,而是以討逆元帥的身份,帶領著御林軍,阻擋安南王的攻勢,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秦之初還不知道的隱情。

秦之初回到了自己的居室,照樣先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