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麻煩。”

關志文明白秦之初在擔心什麼,現在永|定縣的局面剛剛開啟,秦之初正在逐步的在全縣確立權威,將全縣的民政、軍政等大權牢牢地抓在手中,可是一旦巡撫和提督一起過來,情況就會有變。

如果只是在短暫逗留,還好說,要是被困在永|定縣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那麼就有可能喧賓奪主,插手永|定縣具體的事務之中,尤其是提督大人,以前從來沒有跟秦之初打過任何交道,要是他登上城牆,強行接手永|定縣所有軍隊的指揮權,秦之初也不能不給他。

“東翁,要不咱們回函,將安南王大軍隨時有可能再次攻城的情況,詳細地說明一下,勸他們不要過來巡查?”關志文出主意道。

秦之初搖了搖頭,“該來的總是要來。如今,咱們永|定縣已經是抗擊安南王東路大軍的最前沿,巡撫大人和提督大人做為本省民政、軍政的最高長官,進行戰前、戰時巡視、巡查乃是他們的職責,我們沒有任何理由阻攔。

讓他們來吧,咱們做好準備就是,如果到時候邊震寰帶著東路大軍圍攻咱們永|定縣,咱們想辦法早點把他們擊退就是。而且,兩位大人過來,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也能讓他們多給咱們調撥點守城物資來。”

關志文唯秦之初馬首是瞻,“東翁,我會做好佈置的。”

秦之初說道:“你跟關東神丐聯絡一下,讓他加大對邊震寰所部的偵探,最好能夠查清他們什麼時候會派人再次攻打咱們永|定縣,咱們也好有個準備。”

就在這時,一個乞丐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先朝著秦之初躬身一禮,“是秦之初秦太爺嗎?草民有封密函要交給太爺。”

那乞丐從懷中掏出一個牛皮信封來,遞給了秦之初。秦之初接過來,從信封裡面掏出一張紙條來,紙條上面是關東神丐的字跡,“太爺,前鋒營潰兵三千餘人,目前聚集在永|定縣西南方向大約五十里的長智鎮,士氣不振,可偷襲之。”

秦之初呵呵一笑,“這可是個好訊息。看來,去湯岅山只能往後緩一緩了。”

關志文看過信函,“東翁,你要去偷襲前鋒營的潰軍?”

秦之初點點頭,“前鋒營乃是安南王大軍中的精銳,咱們需要這樣的精銳幫著咱們守城。你去看看,劉錫文走了沒?沒走,我這就帶上他,一起去新城牆那裡,調集人馬,圍剿前鋒營潰兵。”

劉錫文剛剛離開沒多久,秦之初也來不及跟定如、劍眉道長他們打招呼,放出飛舟,追趕劉錫文去了,出了縣城沒多久,他就追上了劉錫文。秦之初把帶著劉錫文去西城牆的差人打發了回去,然後往劉錫文腿上拍了兩張狂風符,一起朝著西城牆飛了過去。

花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兩人飛到了西城牆內的原前鋒營叛軍軍士的營寨,只見眾軍士正在校場上操練,或許是秦之初答應要把他們的父母妻兒接過來的緣故,他們操練的都十分賣力。

秦之初帶著劉錫文落在檢閱臺上,“各位將士,你們看,本縣把誰給你們帶來了?”

前鋒營的叛軍軍士一起朝著檢閱臺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劉錫文,都不由得一驚。在他們心中,劉錫文就跟天神一樣,劉錫文被秦之初活抓,他們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面卻都十分惦記。

很多人還都盼著劉錫文能夠帶著他們逃出永|定縣,可是任憑他們想破頭,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的畫面,他們的統領竟然站在了秦之初的下首,神態恭敬,似乎已經歸降了。

“各位將士,本縣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劉錫文劉統領深明大義,明辨忠奸,他已經深刻的意識到安南王起兵乃是為了一己私慾,不顧君臣綱常,枉顧百姓死活,這樣的人要是榮登大位,簡直就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災難。

所以,劉統領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