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謀殺,主謀攻擊欽差,詆譭當朝公主,來人,先把他們抓起來,等本官好好地審問他們一番。”

秦之初話音剛落,劍眉道長和定如各自帶著人,就要上前,扣押韓國公夫人和韓青玉。

“秦之初,你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以權謀私,本公不服。還有,你不要忘了,按照大周律令,就算是我的夫人和世子有罪,也輪不著你來指手畫腳。你還不夠格。”

韓國公這會兒也顧不得去考慮激怒了秦之初之後,秦大人會不會殺人了。他再不出頭,自己的老婆、兒子就要讓人抓起來了。到時候,就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秦之初揮了揮手,“多謝韓國公提醒,本官以三等伯爵、正五品的官階,確實沒有資格緝拿國公夫人和世子。但是韓國公,你不要忘了,本官還是皇上欽命的欽差大臣,奉命調查審問謀逆案。

本官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韓國府和綠柳山莊有勾結,對齊國公推薦淑妃入宮,更是間接的參與其中,事前、事中、事後,不但知情不報,還沒有絲毫的懺悔之意。本官現在就要行事欽差大臣的職責,將涉及到謀逆案的韓國公、韓國公夫人以及韓國公夫人統統抓起來。”

“秦之初,你好狠呢。我們韓國府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把我們韓國府趕盡殺絕。”韓國公夫人指著秦之初,厲聲指責道。

“本官乃是秉公而行,如果韓國公夫人覺得本官有任何徇私之處,可以等你們見了皇上之後,向皇上申訴。來呀,將韓國公、韓國公夫人和韓青玉通通抓起來,等齊國公上路的時候,你們正好給他作伴。“秦之初冷冷地說道。

韓國公相信秦之初絕對不是說說就算了,那是一定會付諸行動的。六大國公府中,死在秦之初手中的人已經不少了,再添上他們一家三口的xìng命,又算得了什麼。可是讓他馬上改口,向秦之初討饒,接受秦之初和智屏公主提出來的條件,他又怎麼可能答應。

“來人呀,先把韓青玉給我抓起來。他是體修。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穿了他琵琶骨,將他鎖起來。”秦之初冷漠地吩咐道。

韓青玉的丹田已經讓秦之初給廢了,整個人跟個廢人差不多。什麼體修,什麼意外,都跟韓青玉徹底無緣,穿韓青玉的琵琶骨,純粹是多此一舉。秦之初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讓韓青玉受份活罪,讓韓國公認清楚形勢罷了。

劍眉道長有鑑於經常跟著秦之初東奔西走。時不時就要幫著秦之初抓人,故而隨身帶了不少繩索和刑具,其中就有專門穿人琵琶骨的鐵鉤。得到秦之初的吩咐,他馬上拿了出來,朝著韓青玉走去。

韓青玉感受到劍眉道長身上散發出來的駭人的氣勢,再看看鐵鉤上人血沉澱下來的烏黑血斑,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從小就是金枝玉葉。沒有真正地吃過太大的苦頭,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讓人穿他的琵琶骨。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爹。你快點答應公主和秦大人提出來的條件吧,這個國公,我不做了,誰願意做誰做。”

劍眉道長沒有得到秦之初的命令,不會因為韓青玉的告饒就停手,他徑直走到韓青玉的身邊,抓起鐵鉤,猛地往韓青玉的肩膀上一刺。

韓青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鐵鉤的尖帶著他的血肉,從他肩膀的另外一側鑽了出來。

劍眉道長嫌韓青玉的叫聲煩人。抓著韓青玉的下巴頦一捏,就把韓青玉的下巴拽了下來。

看著韓青玉的慘狀,韓國公夫人心如刀割,“公主,請你下令,饒了我的兒子吧。這韓國公的爵位。我們不要了,就讓阮飛燕生下來的那個賤種當吧。”

智屏公主一臉的漠然,她可不是那種軟心腸的女人,韓青玉只是咎由自取,她可不會濫施好心,“韓國公夫人,決定韓國公爵位傳承的,不是你,也不是世子,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