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他們已經錯失了殺死它的最好時機,繼續留下來,只有送死的份兒。“撤,大家快撤。”

鳳凰對一陽道長他們的離去,視若無睹,它的眼中現在只剩下秦之初了。它只管筆直地朝著秦之初追去。

秦之初一邊飛,一邊不忘回頭看一下鳳凰的位置,當他看到鳳凰筆直地朝他追來的時候,頓時魂飛九天。

他不是為自己擔心,現在他已經到了鳳凰島之外的海面上,只要他跳下去,落在海水中,鳳凰就奈何不了他。讓他擔心不已的是處在他和鳳凰之間的智屏郡主,看鳳凰那橫衝直闖,誰擋路就燒誰的霸道勁兒,只怕鳳凰下一瞬間,就有可能噴火燒智屏郡主了。

無論如何,秦之初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鳳凰把智屏郡主給燒死,他後半生可不想一直活在自責之中。

孃的,誰讓我欠你的。我就為你拼一次吧,拼那萬中無一的生機。

秦之初一發狠,催動著腳下的狂風符,迎著飛來的智屏郡主就撲了過去。他清楚地看到了智屏郡主因為他掉頭而露出的狂喜,還有那已經飛近的鳳凰那雙丹鳳眼中,所流露出的嗜血瘋狂。

“蟊賊,你給我死吧。”智屏郡主俏立在玉如意上,手掐靈訣,無數的真元在她的纖手間匯合,只等著秦之初靠近之後,給他來個迎頭痛擊。

這時候,智屏郡主都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如果擱在往日,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現在處在什麼樣的險境中,說不定在錦雞還沒有變成鳳凰的時候,她就帶著人跑了。

可是現在,順德帝行將殯天,父親地位隨時有可能不保,秦之初的所謂背叛負心,三種極端的刺激讓她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癲狂狀態,使得她將生死置之度外,或許下意識中,她已經有放棄了自己生命的念頭。

秦之初可不想稀裡糊塗地讓智屏郡主殺了他,“郡主是我,秦之初啊。”

“秦之初?”智屏郡主一愣神,秦之初就接著智屏郡主愣神的這一剎那,縱身跳到了玉如意上,一個熊抱,把智屏郡主柔軟的嬌軀抱在了懷中,然後兩腿一蹬玉如意,就從玉如意上跳了下去。

就在兩人跳離玉如意的一剎那,鳳凰追了上來,一口烈火噴了出來,瞬間將玉如意吞沒。

鳳凰憤怒不已,差一點點,就可以把偷它蛋的蟊賊給殺死了。鳳凰憤怒地鳴叫了一聲,雙翅一振,俯衝而下,朝著在空中飛速墜落的秦之初和智屏郡主就衝了過去。

“對不住了,郡主。”秦之初一口咬住了智屏郡主軟糯的小嘴,蟄伏在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振,一道透明的護罩貼著秦之初的身體蔓延開來,把智屏郡主也給包裹在了其中。

撲通一聲,秦之初和智屏郡主掉落在了東海之中。秦之初死死地抱住在他懷中拼命掙扎的智屏郡主,這會兒要是讓智屏郡主掙脫了,不是淹死,就是讓追上的鳳凰給燒死。

秦之初踢打著雙腿,抱著智屏郡主,一起朝著海水深處潛去。這時鳳凰追了上來,它可不會游泳,也沒有入水的神通,只能憤憤不平地噴出了幾口烈火,那烈火落在海面上而不熄滅,熊熊地燃燒著,不大的工夫,就把周圍的海水燒得滾燙,在這片海域的魚蝦就全都翻著白肚,漂了起來。如果這會兒有人往裡面丟點花椒大料之類的調料,就能舀魚湯喝了。

智屏郡主在秦之初懷中並不老實,她還是處子,以前連手都沒有讓順德帝、太子之外的男人碰過,何況,秦之初竟然還親了她,而且還不撒嘴了。

智屏郡主拼命地掙扎著,慌亂之中,也忘了動用法術,只是又掐又捏的。秦之初吃疼,可又不敢鬆開智屏郡主,他可以肯定只要智屏郡主跟他分開,青銅殘印一定不會再護佑她了。在如此深的海中,智屏郡主就只有被淹死的份兒了。

智屏郡主見掙扎不開,逮住了秦之初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