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護所以才會跟在我身後。

還說給警察局帶來了麻煩實在是他的錯。

警察聽到王騰的解釋後,看向我問:“是這樣嗎?”

王騰看向我。

林容深忽然在一旁說了一句:“王總,您好。”

王騰在聽到林容深的聲音後,側臉看向他,可似乎不認識,便沒有微蹙問:“你是……”

林容深淡笑回答說:“我是夏小姐的朋友。”

王騰不解問:“哦?”

林容深沒有再看向王騰,而是看向警察說:“很顯然,這個解釋並不成立,第一,王先生無緣無故為何要保護我夏小姐?第二,既然是保護為何會鬼鬼祟祟?”第三,夏小姐的朋友在上午才遭王先生身邊的人非法追拿,至今失蹤未歸,我想你們警方這邊大約也瞭解上午失蹤案的始末,如果嫌疑犯的解釋都能夠被相信。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你們警方的辦事能力了。”

林容深言辭犀利,毫不給警方的面子,這裡的工作人員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林容深仍舊沒打算罷休,他繼續微笑著說:“就在前幾天,王總的化工廠內發生人員暴斃,想來這幾天漳盂縣這邊應該熱鬧非凡,而警方這邊也應該有所瞭解,夏小姐,和她的同事譚小姐身為媒體人員,對於這樣的事情有責任進行了解和公正的報道,可在進行證實的過程中,夏小姐的朋友在和王總在吃飯後,便消失無蹤,而且夏小姐親眼看到是王先生身邊的人對譚小姐進行非法綁架,之後消失無蹤,至今都未歸,人證物證聚在,那麼按照法律條件來說,作為第一嫌疑犯的王先生,應該滿足一切被拘留的條件。可我想問,為何王先生至今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呢?”

林容深微眯了一下眼裡說:“如果漳盂縣的警方無法給我剛才提的疑問一個完美的解釋,抱歉,我將在兩個小時後,在O市的最高人民法院,對王先生和漳盂縣警局提起訴訟。”

王騰笑著問:“請問您貴姓。”

林容深說:“我姓林。”

王騰笑著拍了拍林容深的肩膀說:“林先生何必如此較真。”

林容深將王騰的手直接從肩上拿來,他說:“抱歉,這不是較真,而是作為一個合法公民最基本的權利。”

林容深看向工作人員問:“所以,我想請問你們這邊是打算怎樣處理。”

有一名警察陪笑說:“林先生,這確實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因為案件當時並不滿二十四小時。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對王先生進行拘留,希望您理解。”

林容深笑著問:“那麼現在呢?”

警察愣了一下。

林容深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笑著說:“現在時間條件上,我想。應該滿足了吧。”

王騰臉色一變,他語氣沉了下來說:“林先生,我希望您別多管閒事。”

林容深說:“抱歉,我還多管了一樁閒事。”他拿出自己的工作證說:“我是一名醫生,關於死者的屍檢之後我會進行解剖完成,希望王總能夠對我的工作進行配合。”

緊接著,他又拿出一份簽名表:“這是死者家屬的同意書,還有什麼疑問嗎?”

王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警方也有些為難了,不過,因為林容深的話有理有據,讓他們根本無從反駁,便只能對王騰說:“王先生不好意思,請配合我們執法。”

王騰想說什麼,他的秘書在後面拉了他一下,他看了林容深一眼,深吸一口氣說了一個好字。

王騰自然被帶走了,而我和林容深被留了下來辦理之後手續的問題,等一切都辦妥後,我和林容深也可以從警局離開。

我有點驚訝。他竟然可以對這件事情瞭解得如此清楚,並且還在這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