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聽到了小白的喊叫,還是他自己正要出門,總之他出了那茅草屋的門,往那裡一站,那原本看起來破敗頹氣的小屋子,一下子暈沾了他周身縈繞的那層紫光,煥然生輝。

他優雅地轉身,目光往這邊淡淡一掃,綠兒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瞬間被一道冷光穿通,透心涼,止不住心跳加速。

趴在頭頂的嗆嗆似乎與她感同身受,使勁地往她頭髮裡拱了拱,小聲嘀咕道:“被昊天塔囚了八千年,依舊魔性不減呀。”

綠兒雖被小白的這位朋友驚到,但嗆嗆就在她的腦頂說話,她不可能聽不見。

“魔性?”她更加訝異,“這位不是神仙嗎?”

雖然嗆嗆之前還說,沒有高深的道行,聲音是穿不透昊天塔的。但是真見了那個人,它還是怯得很,把音量壓到最低:“你果真不知此人?小白從來不跟你提起嗎?他當然不是神仙界的人,他是魔界之人,魔王獨子,魔太子刑天呀。”

魔界的人?魔太子?

綠兒一直以為魔界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