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跳便越牆走了。林華抱起酒罈,自語道:“妙極了,他們不鬧便罷,要鬧就鬧他個翻天覆地,不然沙千里豈會趕來興風作浪,替乃妻出氣?”驀地,遠處住宅傳來了警鑼聲。

他吃了一驚,心說:“怎麼?今晚來了多少人?剛三更,這些人來得真快。”

樓上,突傳來“砰”一聲大震。

“哈哈哈哈……”二樓的視窗傳出了得意的怪笑聲。

他心中一懍,脫口叫:“不好!是不戒魔僧。”

這時,全寨四面八方皆傳來吶喊聲和叫吼聲,似乎人侵的人同時發動襲擊了。

他飛步槍上臺階,開啟了後門進入大樓。

二樓的樓門燈光外洩,樓門的機關已被毀去,門扉被打破,裡面的花廳傳來了叱喝聲和兵刃交擊聲。

他飛步搶上,苦笑道:“老駝怪,你今晚要倒黴,不服老是不行的,你的往昔雄風已隨歲月消逝,過去的光榮永不會再來。”

寬闊的花廳中,八盞琉璃燈已被擊毀了一半,不戒魔僧的沉重方便鏟威風八面,狂風暴雨似的向駝背老人攻去。另兩名相貌兇猛獰惡的中年人,則運劍如風,把方中和方中平兄弟倆,迫得手忙腳亂險象橫生,岌岌可危。

一旁,兩名蒙面的女人渾身黑,左襟前戴了一朵金花,在一旁虎視眈眈,留意雙方的惡鬥。

駝背老人的柺杖風雷俱發,但卻沒有方便鏟兇狠,每硬接一招,柺杖雖未被震斷,駝背老人必後退一兩步,許久不敢重新硬接。但不戒魔僧如想在三二十招中擊敗駝背老人,也不是易事,駝背老人的柺杖不時探隙直入,直指要害,極為詭異辛辣,不戒魔僧也不敢冒險行破釜沉舟的一擊。

花廳已被三對高手的狠拚所佔滿,尤其是駝背老人與不戒魔僧這一對,三丈方圓以內,無人敢於接近。左右兩座明窗,則被兩個佩金花的蒙面女人所把守,身份不明,不知她們為誰而來。通內室的走道已被阻死,無人能無恙地透過花廳。

內室的走道門已被拆毀,站著兩個粗眉大眼,相貌猙獰的大和尚,每人的肩上,各扛了一個女人,正是蔡家兩位小姐,大概因出路已被阻死,正在等候機會透過花廳下樓。也利用這機會看看雙方的惡鬥。

林華的出現,並未引起雙方的注意,他心中有數,立即轉身下樓。

不久,他出現在內室通道的後端,向下一伏,將酒罈貼地向前移,以擋住隱約朦朧的燈光,人躲在壇後,向前徐移。

到了兩名和尚的身後,兩和尚竟毫無所知,廳中的打鬥兇猛激烈,樓板發出隆然暴響,被惡鬥吸引,根本不知身後來了可怕的高手。

他離開酒罈,幽靈似的到了兩僧身後。

“噗噗!”他雙手齊出,同時分別劈在兩僧的天靈蓋上。他人高,兩憎比他矮一個頭,劈天靈蓋輕而易舉。

在兩僧倒下之前,他已接收了兩位姑娘,挾至後面放下火速解綁。

兩位姑娘看清是他,不叫不鬧但心中狂喜。

“謝謝你,宗三。”大小姐喜悅地低叫。

他淡淡一笑,說:“快找兵刃,今晚來了不少人,準備惡鬥。”

聲落,他重回原處,拖走兩名和尚昏迷不醒的身軀,抱著酒罈站在破門當中。

兩位姑娘找來了劍,在他身後觀戰。

花廳中,已到了生死關頭,駝背老人已漸感不支,渾身大汗腳下亂了。

不戒魔僧依然兇悍如常,沉重的方便鏟十蕩十決,五丈內風生浪起,把駝背老人迫得八方閃避,反擊回敬的機會行將完全消失了。

“嘿!老狗吃我一鏟。”和尚得意地怪笑,招出“鐵牛耕地”,猛攻下盤,無懼地疾衝而上了。

駝背老人招出“力劃鴻溝”,同時向左急躍,接招借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