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你手中有劍也許能接我幾招,或許是死的晚一點。”那人更是不屑一顧。

“兄臺之言莫不是太狂妄了些!”柳何依心中一惱,剛才的顧慮也被這股無名之火給燃盡了。

“我劍未出鞘意思是你認輸還來得及,劍若出鞘,飲血即回。”那人看著柳何依,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柳何依顯然已怒。

“那在下倒要看看,這出鞘的劍到底是要見誰得血!”柳何依一個轉身,右手一伸,朝著身後的一名劍客跳去,順手一抽,一柄亮晃晃的寶劍即可便在柳何依手中,那劍客回過神來,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但一見這陣勢,便住了嘴。

“好劍,就是沉了些,仁兄之劍先借來一用,莫要見怪。”柳何依看也不看那劍客一眼,劍客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人注視了半天,說道:“你步法輕靈,走的不是重劍之風,用此劍只會吃虧,敗得更快一點罷了,還是你的血迫不及待的想要噴湧出來麼?”柳何依聽罷,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步,怒道:“劍死,人活,劍法是要看人的廢話少說,出招吧。”說完,揮劍上前,突然,從樓上飛來一柄奇怪的劍,一柄連著長長的細絲的劍,細絲的另一端繫著一個圓環,圓環則套在一個女子的手指上。

柳何依一驚,望著插在地上的劍,停住腳步,抬頭一看,真是那分別不久的李暮顏,柳何依由驚轉喜,半天沒有說話,也不知是忘了還是呆住了。

且看那人看著插在地上的劍,眉頭一皺,這厚實的地板竟被插進了半截。他也抬頭看著那姑娘,也沒有說話,周圍的人全都看著李暮顏只見李暮顏一手扶著欄杆,一手拉著圓環,隨手一抽,那深入地下的寶劍“噌”的一聲便回到了她手裡,她扶著欄杆的手慢慢的拿起靠在旁邊的劍鞘,輕輕地將劍插入鞘中,眾人都沉默下來,以為會有什麼事發生,而李暮顏好像絲毫沒有關注周邊的景象,慢慢的握住入鞘的劍,又緩緩地走下來,度柳何依說:“我們又見面了。”

柳何依乾笑兩聲,他早就換了身布衣,沒有了當時公子爺的派頭,而李暮顏還是那一副超凡脫俗的樣子,紫綠相間的衣服,那麼點灰塵都不染,,洇染著一股優雅又有活力的氣息。柳何依回過神來說:“是啊,世界真是小啊,還是咱們有緣分啊。”

“呵呵。”李暮顏微微一笑,有賺頭看著那個人,拍起了手。露出一副令人費解的笑容說:“公子實在是高啊,還未動手,便已經贏了大半了!”那人也笑了笑,雙手交叉握劍抱在胸前說:“姑娘之語真是令在下費解啊。”

“都是劍術行家,又何必裝成出外行來,公子年紀輕輕,江湖之深,實在難測啊。”李暮顏繼續說。

柳何依望了望李暮顏,又看了看那人,不知該說些什麼,李暮顏又看著柳何依說:“你難道聽不出,他之前話中帶刺是要激你麼,你可倒好,還真沉不住氣,說惱就惱,人只要一惱,便會衝動,一衝動便會會略套路,亂了陣腳,單就這點,你已經輸了一半。”柳何依臉一紅,看了看那人,不做聲。

“他一見你便知你是初入江湖,涉世不深,隨年齡相仿,他比你不知要老練多少,他料定激你兩句,你便會惱羞成怒,不但如此,他早看出你身法輕靈,也看到了你身後的那位劍客的劍,他這種行家一眼就知道此劍沉重不凡,便故意引你比劍,而你肯定會也只有向你身後的那唯一配劍的劍客借劍,這不稱手的兵器,加上你慌亂的陣腳,你還有贏的可能麼?”李暮顏衝著柳何依分析著,柳何依的臉sè更紅了,很不道德找個地縫鑽進去。

“呵呵,姑娘好細的心思,如此都能被你看破,在下真是佩服的很啊,不過姑娘還是錯了。”那人垂下雙手,看著李暮顏。

“願聞其詳。”李暮顏說。

“姑娘只道在下老練,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