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怎麼做的?

先是有米安然到興遠縣搶奪政績,搶奪不成用種種卑鄙手段實施威逼,我絕不相信當時十三位常委全不知情!現在又如何?一個發展勢頭大好的興遠縣,又被諸位看在眼裡,你們想要幹什麼?

不要跟我說你們是想要助力推動興遠縣的經濟建設,恐怕是妄想把興遠縣的經濟建設成就貼上到自己的身上,給自己掛上能人的標籤吧!看看你們使用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幹部?

那個航道管理局局長是個什麼東西!假如興安省境內的航道、公路、鐵路運營,都是被這樣的混賬把持,還怎麼搞大流通?別說興安省還搞什麼經濟建設,恐怕接下來興安省就要變成一攤死水!”

“夠了!”

南慶春狠狠的一拍桌子,徐甲每一句話幾乎都在打臉,狠狠的打在南慶春和閆江東的臉上。多少年了,兩個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辱罵,讓一個小年輕**裸的打臉,讓兩人情何以堪!

“徐甲同志,這段時間你的工作量太大了,應該休息休息了。另外,劉楓同志發表了不當言論,給興安省帶來了重大影響,已經不適合擔任興遠縣縣委書記的職務,我提議免除劉楓同志的職務。”

當徐甲出現在劉楓面前的時候,哥倆相視良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向妹子小嘴一撇:“兩個精神病,一個被撤職,一個被停職,居然還笑的這樣開心!”

徐甲笑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要不是停職,我能來參加老疙瘩的婚禮嘛!這次可是堂堂正正的休假,老爺子也沒有話說,這十來個月可是累著了。老疙瘩,這大半年我可是變成你的打工仔了,這一次說啥也得給我補償補償,那個什麼白吃卡是不是也送我一張?”

劉楓一翻白眼:“每次你都掛我帳,比白吃卡還牛,再送你白吃卡,你真當我是開慈善堂的嗎?”

司國安在旁邊嘿嘿憨笑:“徐公子居然也要學我這種窮官來吃大戶,嘿嘿,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哇!”

同樣剛剛趕回來參加婚禮的胡焦和韓衛東在一邊幫腔,胡焦冷嘲熱諷:“徐公子一向可是風流瀟灑,怎麼可能要白吃卡,豈不是太跌份?”

韓衛東大呼小叫:“徐哥要白吃卡?有沒有搞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

徐甲被幾個無良的傢伙擠兌,一個勁搖頭:“都說越有越摳,誠不我欺!你們幾個傢伙,財富加在一起都超過亞洲首富了,還這樣小摳……”

此時就見矯紅英氣呼呼的從外面進來,瞪一眼徐甲,背轉身做到沙發上,一言不發。徐甲幾個都納悶,誰惹著這位美女記者了?其實對於矯紅英的心思大家也都猜個七八不離十,如今劉某人明天就要當新郎了,對矯記者的打擊可想而知。

只是今天情形有點不對頭,顯然矯記者是衝徐甲來的:“矯記者,大美女,我徐甲可是沒有得罪你吧?要結婚的是劉楓,可不是我!”

矯紅英登時漲紅了臉,根本就不敢看向劉楓,眼神躲閃著瞪著徐甲:“興安省的那群垃圾,採用各種手段想要讓我停播紀實欄目,今天居然恐嚇我,你這個常務副省長管不管?”

幾個男人面色都冷峻起來,劉楓問:“矯紅英,是誰威脅你?知道他的身份嗎?記得不是給你配備了安保嗎?怎麼還會被威脅?”

矯紅英聽著這個聲音心就痛,女人忍住眼中的淚水,定定神:“據說是興安省維穩辦公室的,要求我停播有關黃金水道的紀實欄目。他們堵在我的公寓門口,威脅我說,要是我執迷不悟,就會讓我受到法律的制裁。”

徐甲嘆口氣:“矯記者,對不起,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剛剛被停職了。不過你放心,在燕京城沒有人敢動你,回頭我會讓人保護你的。”

胡焦冷哼一聲:“真的以為他們可以一手遮天了嗎?把燕京城當成興安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