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否討厭那個人,都要依法辦事,而不是憑好惡辦事。”

鄭竹仁和譚輝聽了劉楓的話,都陷入了沉思,尊重每一個人的權益?很簡單,卻又很複雜,如果沒有這一次的拆遷事件,二人絕對不會認為,個人利益和公眾利益就是相矛盾的。

劉楓忽然說了一句:“鄭區長,幫我聯絡百事可樂的陳彬,就說我要請他吃飯。”

聶四虎第一時間知道了結果,這一次,不僅僅是桌上的杯子被摔得粉碎,就連桌上的檔案都被他撕扯的一塌糊塗。

“啊哦!”做完這一切,聶四虎發出一聲野獸一樣嘶吼,然後無力的坐在班椅上。雙手顫抖著垂落兩側,胸膛劇烈的起伏,眼睛卻是無神的盯著遠方,沒有任何的焦點。

聶四虎實在想不明白,如此完美的佈局,怎麼就會再一次被劉楓破解了?他再一次咒罵那個仲多理,還是什麼書記處書記的兒子,人**律系的高材生,狗屁!還不是搞不定一個小小獄警的兒子!

聶四虎一刻刻的期待親孃舅孟慶元的到來,記得前些日子和老爸通電話,老頭子還是很樂觀的說,舅舅有很大可能出任白山省省委書記。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訊息?難道說出了岔頭?

聶四虎激靈靈打個冷戰,不敢再往下想,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舅舅在上面為自己撐腰,在靖江區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老爸雖然級別夠高,可實在是太高了,對一個小小的靖江區區長,手伸不了那麼長啊!

就在聶四虎心急如焚的時候,他的老子聶龍,正在大發雷霆:“這是誰在搞鬼?陰謀,**裸的陰謀!”

聶四虎盼星星盼月亮的物件,他的親孃舅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一眼不發。孟慶芝雙手顫抖,氣急敗壞的罵道:“無論是誰在背後下絆子,我們一定要找出來!

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手段,也要致他於死地,絕對不能讓這個人存在,他對我們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聶龍頹然的坐到太師椅上,無力的說道:“這篇《招商引資不應該以損害國有資產為籌碼》是匿名發表,而且是機密部門提供的資料,我早就讓人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線索。”

孟慶元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他提心吊膽的問道:“中央會不會派人下去徹查?”

聶龍眼皮都沒抬:“我在位一天,你就是安全的,就是這一次手拿把掐的書記,居然會被一篇文章給毀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孟慶芝好生鬱悶,孟家好容易祖墳冒青煙,自己的哥哥青雲直上,走到了這個高度。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作為聶氏家族大殺器的媒體,此時卻從後面狠狠的紮了一刀。

這一刀捅的好狠!孟慶元受此重重一擊,不僅是這一次升遷無望,怕是以後也再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想起那片入骨三分的文章,孟慶芝激靈靈打個冷戰,實在是太惡毒了!

聶龍也好,孟慶元也好,連孟慶芝在內,他們似乎忘記了,以媒體為刀,正是他們一向玩慣的伎倆。只不過這一次,玩文字遊戲的是別人,受傷害的,卻是從他人變成了他們自己!

孟慶芝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聶龍:“大龍,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到你?”

聶龍陰森森的一笑:“放心吧,那幫老傢伙在世一天,就沒有人敢動我。哼,那幾個老東西硬實著呢,過幾天國慶節,我再去拜訪拜訪,看看這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孟慶芝這才放下心事,轉瞬有開始憂心哥哥:“大哥,這事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刻,你切不可放棄。最起碼,在人前不要洩露出去,畢竟這人事安排還是機密。這要是把大龍牽涉進去,我們兩家就徹底完了。”

孟慶元點點頭:“慶芝,你哥哥是那等不知輕重的毛孩子嗎?”說著,孟慶元隱晦的看一眼聶龍,故意嘆息一聲,“就是苦了四虎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