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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實情,”艾博插話說。

“當然是;你知道什麼時候去使用它!而我知道什麼時候去發現它。足智多謀。一條從美杜莎頭上拉出來的蛇,為接受一個虛構的頭銜作好了準備。競爭者跳進場子把冠軍從他的角落裡拉了出來。”

“這是正確的,從一開始就是正確的。”

“為什麼不?象我說的,足智多謀,甚至包括自己人對付該隱的每一個行動。除了四十人委員會里那個在每一次秘密行動會議作報告的人而外,誰能夠更好地把這些步驟傳遞給該隱?你把我們所有的人都利用人{原書如此,不明白。。”

“和尚”點點頭。“很好。在一個意義上,你是對的,那就是在不同程度上濫用職權——在我看來,這樣做不算錯——可不是你所想的。牽制和平衡因素總是存在的;我不能使它不這樣。紋石的成員是政府裡一小批最值得信賴的人。從陸軍G…Z到參議院,從中央情報局到海軍情報部,現在,坦率地說,還有白宮。如果真的有什麼濫用職權的話,他們沒有一個會遲疑著不出來制止。可是還沒有一個人認為應該這樣做,因此我請你也不要這樣做。”

“我也會成為紋石的成員嗎?”

“你現在就是它的一個成員了。”

“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伯恩在哪裡?”

“願上帝能讓我們知道。我們甚至搞不清楚是不是伯恩。”

“甚至連你都搞不清楚?”

“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伯恩在哪裡?”

“願上帝能讓我們知道。我們甚至搞不清楚是不是伯恩。”

“甚至連你都搞不清楚?”

歐洲人伸手關上擋風板上的開頭。“就是這個,”他說。“這就是我們必須知道的。”他側身對他旁邊的司機說,“現在快上去。記住,如果他們之中有人出來,在關上門之前,你恰好有三秒鐘時間。動作要快。”

穿制服的人先下車,從人行道朝著棕石樓房走去。從毗鄰一座棕色石頭房子裡面走出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對他們的主人大聲道晚安。司機放慢步子,伸手從口袋掏出一支菸,停下來點著它。他現在裝做一個感到厭煩的司機,正在消磨音調沉悶的時光。歐洲人注意著,然後解開雨衣紐扣,拔出一支細長的手槍,槍口處因裝有消聲器而顯得粗大。他拉開保險,把手槍塞進皮帶,下汽車走向馬路對面的在轎車。幾面小鏡子都已調整過角度。車內的兩個人誰都看不見他走過來。歐洲人在車後略一停留,然後其快無比衝到前座右門,拉開車門轉身進去,把武器對著後座。

艾爾弗雷德·吉勒特倒喘一口氣,伸出右手上上下下去摸門把。歐洲人把四個門都已鎖上。戴維·艾博一動不動,凝視著闖進來的人。

“晚上好,‘和尚’。”歐洲人說。“另一個人,我聽說經常穿著法衣的,要我代向你表示祝賀。不僅是為了該隱,而且還有你的紋石裡的管家們。比方說那個快艇手,當年是個出色的間諜。”

吉勒特總算能出聲了,是一種驚叫與低語的混合。“怎麼回事?你是誰?”他喊道。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

“行了,老朋友。沒必要。”持槍的人說,“我可以從艾博先生的面部表情看出他意識到他對你最初的懷疑是正確的。一個人應該相信他的第一直覺。是不是,‘和尚’?你是對的,當然,我們又發現了一個心懷不滿的人。你的系統心驚人的速度培養出這種人。實際上是他把美杜莎的檔案給了我們,正是它們把我們引到了伯恩身上。”

“你在幹什麼?”吉勒特大聲驚叫。“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