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兩百億也有人買。

但蘇哲毫無出售的打算,錢沒了可以再賺,蛇涎草要是用完了,有錢都沒有地方買去。

應付走了前來看望傾城的丁書記和盛主任後,要了一個高階病房,讓獵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見蛇妖還在呼呼大睡沒有清醒的跡象,蘇哲意識進入星妖空間開始煉製丹藥。

等他煉製完四十份丹藥後,發現已經到了夜半時分。

他沒有急著出去,恢復到第四個動作後,他就始終忙碌,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

靜靜的站在窗戶前,沐浴在星光下,看著這座燈火輝煌的城市。

蘇哲堅毅的唇緊緊抿著,靈魂離體而出,在這座城市裡四處翱翔,尋覓著傑克的蹤跡。

傾城受到了襲擊昏迷不醒,沈凝香重傷昏迷不醒,冷楠小隊重傷,蕭雨彤、蘇東海輕傷,寧家保鏢陣亡,情義堂二十多名兄弟被吸成了乾屍。

這一筆筆的血債,蘇哲牢記於心,他不是那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有仇隔夜都讓他心裡極度不爽,何況這該死的傑克已經觸碰了他的逆鱗。

他堅信受創的血族既然要在古老的血池中沉睡才能恢復,那麼傑克目前絕對不是完好狀態,必然還躲藏在江州沒有逃掉。

突破到第四個動作後,蘇哲靈魂的堅韌度比之前強大了許多,精神力也為之暴漲,體內的星力容納的也更多。

只是他突破後一直沒來得及修煉,星力處在只有十分之一的嚴重缺乏狀態。

夜半十分的江州,燈火通明背後的陰暗角落裡,有著各種形形色色不為人知的交易。

只是他們打死也想不到,絕對無人發覺的權錢或者權色或者其他上不得檯面的交易,卻被一個靈魂體清晰的看在眼裡。

蘇哲看著這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幕幕罪惡,心裡生出一絲悲涼,這就是人心啊。

他把這些記在心裡,卻沒有去幹涉,繼續尋找傑克的蹤跡。

突然,一個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個臉色蒼白、身體瘦削、滿頭金髮、十分英俊的中年白人男子。

一身裁剪得體的手工黑色西裝,裡面是白襯衫,打著領結,下身是筆挺的西褲,腳踏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錚亮皮鞋,左胸前的西服口袋裡還露出半片白色的手帕。

如果不是他半夜三更出現在這鳥不生蛋的荒僻土路上太過不合乎常理,蘇哲甚至以為他是個剛剛參加一場奢華的晚宴在回家路上的紳士。

蘇哲直覺的判斷這傢伙不正常,首先他的裝扮像是西方的貴族,這和瓊斯的扮相有著驚人的雷同,血族一向是以貴族自居的種族,在儀態風度方面有著病態的執拗。

其次,他走路的姿勢雖然很紳士,極為悠閒,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貴族在飯後散步,但他的速度似慢極快,幾步邁出就能行進千米距離。

再次,這傢伙是個歐洲白人,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狼人也好,血族也罷,都是歐洲白人的緣故,讓蘇哲對這個人種極為警惕和敏感。

這是華國江州市,在夜裡一個歐洲白人孤身一人走在郊外的黃土路上,這絕對不正常。

最後,這個中年白人身上散逸著的氣息和瓊斯有著相似之處,特別是血族標誌性慘白的臉色更增加了蘇哲的疑心。

他的血氣比瓊斯更加旺盛,甚至可以稱之為磅礴,讓蘇哲毫不懷疑他的實力比瓊斯強大的太多太多。

蘇哲的靈魂無聲無息的跟在他的身後,血族之間有著自己的特殊聯絡方式,或許跟著他,就能找到傑克的下落。

隨著白人男子的行走,前方出現了一個村落,這個時候,村落裡沒有一絲燈光,黑漆漆的讓人心裡發慌。

白人男子皺了皺眉停了下來,似乎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