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中四個分散開阻住要上前的,而只有一人來到了陳爭的面前,問道:“你,是陳爭?”

“沒錯。我是陳爭,你是誰?”陳爭問。

“我是日本隱刀流的山本龜一郎。我要向你挑戰!”

“你是日本浪人麼?”陳爭不答反問。

不怪陳爭覺得奇怪,因為日本浪人是以前明治維新時期才有的,到後來已經消失,就好像他這樣的打扮,現在哪怕是在日本國內,也已經很少很少了,更何況還拿著武士刀四處亂跑?

“不,我不是浪人。”山本龜一郎說道:“在我們日本武士中,沒有為別人服務的,也就是無業者,才叫做浪人,而我擁有家主,我的家主就是服部武男先生。聽說你要挑戰我們家主,但家主大人身份顯赫,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挑戰的,要想有挑戰的資格,先要過我這一關!”

陳爭算是聽明白了。

日本武士,雖然是以前幕府時代的產物,現在見得少了,不過卻也不能說沒有。

尤其是日本這樣一個很重視傳統的國家,還是有一些流派的武術,得以流傳了下來,而繼承這些流派武術的,也依然自稱為武士。

以前的武士,是效命於領主,而到了現在一樣單靠武術沒法混飯吃,只能效命於權貴。

這些人,恐怕都是服部家族養的狗罷了。

陳爭笑了笑:“我想你應該搞清楚些,不是我挑戰服部武男,是服部武男挑戰我。”

“不管怎麼說,總之你要先過了我這關,才有資格挑戰我們家主大人,又或者是接受我們家主大人的挑戰!”

“可是你又有什麼資格向我挑戰?”陳爭笑了笑問。

“怎麼,你害怕了?”那名日本武士並沒有正面回答陳爭的問題,只是反問道。

陳爭還沒回話,馮國安說道:“不管你們是武士還是什麼,但你們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拍攝,如果你們再不走,我可就要報警了!”

“哈哈哈哈!”包括山本龜一郎在內以及那同來的其他四名武士仰天大笑:“還說是用真正的中國功夫拍電影,卻不敢接受我們日本武士光明正大的挑戰,還是說,真正的中國功夫都是花拳繡腿,不敢應戰?如果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也可以,但等我們回去後,可不要怪我們幫忙宣傳一下,所謂中國功夫的無能,以及你的膽小,以及懦弱!臨陣退縮!”

日本武士咄咄逼人,讓陳爭十分動怒。

馮國安剛要說話,卻被陳爭攔住,對馮國安說:“我剛剛還在想,劇組給我安排配戲的那些特技人員,不能真打,感覺束手束腳的。而如果有個日本武士讓我打,肯定會打的更精彩。”

“你是說……”馮國安猜出了陳爭的意思。

“沒錯。”陳爭點了點頭,隨後又面向山本龜一郎,說道:“你既然向我挑戰,也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你要接受,那就是你作為我們這部戲的群眾演員,在戲裡面與我決鬥一場,怎麼樣?”

“好!”山本龜一郎根本不介意上鏡頭:“有攝影機的記錄也好,以後電影上映了,你們將會看到所謂的中國功夫,是如何被我們日本武士道所打敗!讓人們看看你是如何地跪地求饒!”

陳爭卻並沒有理他,到底誰會跪地求饒,等一會就知道了。

故此陳爭只是示意馮國安了一個眼色,讓他開始準備。

馮國安大喜過望,他很清楚陳爭的功夫,誰能打得過他?

而且他也覺得,今天這場戲,是動作戲,陳爭要一連番幹掉二十多個匪徒,可卻並沒有異常重頭對決的戲,顯得很沒有力度。

如果在這夥反派的匪徒中,有一個日本武士讓陳爭打,一定可以更精彩。

當然,電影中不會只有幾個鏡頭,但沒關係,無外乎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