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常之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從吳樂樂家回來後,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愈發感覺到吳樂樂身份的神秘,我記得鍾靈兒以前提醒過我,要我提防著吳樂樂與張筠浩,會不會她知道吳樂樂與張筠浩的底細?我越想越覺得鍾靈兒會知道,儘管已近黃昏,我依然將摩托車一掉頭,徑直朝鐘靈兒家駛去。

鍾靈兒看到我時,略顯驚訝,我開門見山地問她,吳樂樂與張筠浩到底是什麼人,鍾靈兒淡淡地說:“他們不是你的朋友麼?”我說是我的朋友,但他們的身份呢?鍾靈兒說:“經歷了這麼多,你應該會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這一句話,令我的心激動起來,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在想,從我們相識起開始,吳樂樂與張筠浩似乎就一直在尋找死亡禁書,他們也許一開始就是認識的,我望著鍾靈兒問:“難道,他們就是那個所謂a組織的人?”

鍾靈兒點了點頭。

我坐在板凳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們是a組織的人,也就是說,他們跟魚道士是一夥的!也跟我父親、李神婆是一夥的。可是,以張筠浩那高強的身手,為什麼要來我身邊做我的小跟班?還有吳樂樂本是一個農村普通的小姑娘,又怎麼會成為那麼一個大組織的成員?

當我將這些疑惑投向鍾靈兒時,她說她也不知道,對於a組織,她只知道所熟悉的幾個人而已,其餘的,她一概不知。

我迫切地想知道吳樂樂的秘密,想明白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而想要知道她是秘密,我得去找她。但是,連鍾靈兒也不知道吳樂樂到底去了哪兒。天下這麼大,我從哪兒去找她?鍾靈兒說清楚吳樂樂底細的人,恐怕只有a組織的人。而a組織的人,我們所認識的並不多,我父親與李神婆可能知道,但我們沒有將他們等回來,那麼就是魚道士了,可魚道士到底有沒有從地下陵墓裡出來,到底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又怎麼去問他呢?

“會不會你的大師伯知道呢?”我問。鍾靈兒微微搖頭道:“估計不知道,我大師伯雖然有一身本領,但他淡泊名利,不問江湖是非,我覺得他不會插手這事。”我說我們去問問吧,或許他知道呢。

於是,我和鍾靈兒一同去找大師伯。為表敬意,我特地提了兩瓶白酒。大師伯看見鍾靈兒時很高興,看得出來,他對鍾靈兒十分喜歡,但對我,就不怎麼待見了,朝我手中的白酒看了一眼,淡淡地說:“來我這兒,兩手空著來,不要帶東西來。”鍾靈兒立刻笑著說:“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大師伯朝著鍾靈兒嘿嘿笑了兩聲,又板著臉叫我將酒放在桌上。

我們才坐下,便來了一名女子,二十多歲,穿得光鮮,但萎靡不振,像是沒休息好,她說家裡遇到了一件麻煩的事,想請大師伯看看。我和鍾靈兒見大師伯有事,就沒有再說話,挺規矩地在一旁看著。

那女子自稱姓李,李女士說,她家裡老是出事,去年房子裝修,搬進去吧,外婆就得了胰腺癌,然後全家就又住回了富貴家園(本市很著名的一個景點),老人家好點,她的哥哥無緣無故,也是因為去住她的別墅,然後離譜的事情不停地出現。

大師伯說去看看,李女士立即站起身,連聲感謝。大師伯朝我和鍾靈兒看了一眼,說帶我們去見見世面,我和鍾靈兒也挺好奇的,於是就跟著去了。

那是在一座別墅小區中,房子非常氣派。我們到那兒時,門口站著好幾個人,老人、小夥子及小孩無一例地齊緊張地望著我們。大師伯抬頭朝樓房上看了一番,並沒有說什麼,然後徑直朝房子裡走去。

客廳的門關著,李女士快步走在前面去開門,開啟門後,便是滿臉驚惶地望著大師伯,大師伯朝她揮了揮手,她趕緊退到門口邊,大師伯走到門口時停了一下,我始之不明白大師伯為什麼要停,但當我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