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調查科的?”我與鍾靈兒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免一陣失望,我起身就要告辭,大師伯說:“我看你這小子也是有點本事的人,先別急著走,我有事兒來考考你。”他邊說邊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是一名四十來歲的女人,短髮,微笑,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看起來較為親切。

“看了什麼來了嗎?”大師伯大概看出我找不到怪異之處,朝我射來一道嘲諷之光。

“沒有。”我如實說道:“這張照片很普通。”

大師伯冷哼了一聲,叫我再看一遍,我說不用看了,如果硬要說出什麼來,我想這個女人應該是在她愛人的對面拍照,她的眼睛是望著拍照的人,因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大師伯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叫鍾靈兒看看,鍾靈兒接過後看了看說:“這……這不是美麗阿姨嗎?”

“嗯?”大師伯怔了一下,從鍾靈兒手中接過照片一看,忙不迭將照片塞進衣袋裡說:“拿錯了。”

我和鍾靈兒相互看了一眼,連這個一向嚴肅而不苟言笑的小神婆竟然也偷偷抿嘴而笑了,我也是想笑的,但是見大師伯板著個臉,也不好意思笑出來。

大師伯從衣袋裡又拿出一張照片,這一回看了一眼後才遞給我,一本正經地說:“剛才拿錯了,其實是這張,近來業務太多,照片也多。”

我接過一看,見是一名三四十來歲的女子,身穿西裝,笑容滿面,一隻手插在頭髮裡,一隻手放在後面。我看了一陣,沒看出有什麼不對頭。

為了掩飾剛才的難堪,大師伯依然板著臉問我看出了什麼來沒有,我說實說看不出什麼,如果說硬要說有什麼,那就是覺得這女人笑起來有點假,說得難聽點,就是感覺陰森。大師伯微微點了點頭說:“行,能看出這一點已不錯,下午師伯帶你們再去見識見識。”

其實自他說不認識張筠浩與吳樂樂後,我已沒有心思在這裡了,但是,他現在既然說了這話,我和鍾靈兒又不好拒絕,而且,我見大師伯的確是有些實力,也想從他這兒學一些東西,鍾靈兒也沒有說要走,我只得勉為其難地留下。

中午吃了飯後,大師伯打了一個電話,跟對方說下午去他那兒看看,掛了手機後,我叫大師伯講一些他驅鬼的經歷給我和鍾靈兒聽聽,大師伯說他驅鬼的經歷沒啥講頭,不過可以講一個他同行一位仁兄的事來聽聽。

“那位仁兄家住在廣西偏遠的山區,家裡生了5個女兒。有一天,二女兒肚子開始脹氣,人也精神萎靡,開始胡言亂語,躺在床上,誰也不認識,口吐白沫。在廣西都流行土葬,不興火葬。現在廣西很多地方都是土葬,土葬都會請道公做法,但是那裡哪有真正的道公?於是有些人看幾天祖上傳下來的手記就做了半吊子道公。而那仁兄就是一個半吊子道公,然後那女孩躺床上一直吐白沫,肚子漲得好大。廣西那邊很是信鬼神,也很迷信,更加的重男輕女,眼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樣的反應,那仁兄拿起一把殺豬刀吃衝到女孩的床邊,直接一刀下去,砍在了床巖上,惡狠狠地說道,快滾,要不然我殺了你。然後後那女孩就好了。”

我疑惑道:“就這樣好了?”大師伯說是的,這世界很擠,很擠,也許我們就是和鬼擠在一起生活,很容易惹鬼上身,但是,你不要怕,你越怕,鬼越會玩你,你越兇,鬼越怕你。

沒多久,一輛大眾開到家門口,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畢恭畢敬地將我們請上車。這男子姓陳,從他口中得知,那照片上的女子是他姐姐,以前很正常,這幾天突然神精錯亂起來,愛說胡話,還做一些正常人根本無法意料到的事來。本來是想送她去醫院的,結果沒一個人能拉得動她,還將家人打傷了。請來醫生,結果將醫生嚇跑了。大家都認為她得了精神病,但陳先生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可能跟中邪有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