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要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一定封死你的嘴!”傲璃爍厲聲道,目光盯著薛婼的粉唇,“我從來不知道,這張小嘴也是這般伶牙俐齒。”

“伶牙俐齒平常只需要房子家裡,今天不同,有個無知的女人,所以它就出現了。”薛婼沒好氣的說,“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秘書,放在辦公室裡真是養眼,不僅如此,天天迎接人家的電眼吧!”

“婼。”傲璃爍無奈,這個女人,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幼稚了?

“好嘛!”薛婼嘟嘴,“還不是今天我去看了我的媽媽,心情有些差罷了。”

何止是有些?是差的差點大開殺戒了!

薛婼抱著一束白百合,心情沉重走在墓園裡,這是她母親死後第一次來拜祭她,她停在一個墓碑前,照片中的婦女是那麼的慈祥。薛小月,是她的母親。

“媽,我來看您了。”冷冷清清的語氣在異常安靜的墓園中顯得詭異,放下白百合,“在天堂過的好嗎?我想,一定很好吧!那您有沒有想我呢?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問這一句。明知道您不待見我這個女兒,因為我不是個男孩!”

薛小月一直希望她是個男孩,這樣可以穩固在夫家的地位,就是那個該死的母憑子貴!薛小月在懷著薛婼的時候,一直祈禱她是個男孩,唸經,找道士算命,迷信的以為這是個男嬰。可以做彩超了,醫生說這是女孩的時候,薛小月發瘋了般的不信,說這是別人的孩子,硬是纏著醫生做了好幾次彩超。她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知道薛小月懷的是女孩不再對薛小月細心再細心。可這畢竟是薛婼父親的第一個子女,所以薛小月還是得到了很好的照顧。薛婼出生後,薛小月不再管她,她連她母親第一口奶水都沒有,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奶媽照顧她當她自己的親生女兒。後來,同父異母的弟弟出生了,薛婼父親徹底冷落了薛小月,不管薛婼。薛小月人前一副識大體,優雅高貴的貴婦人,人後拿小小年紀的薛婼出氣。從四歲開始,她的身體就是遍體鱗傷的,父親也不問這個傷從何而來。

說起來,薛婼她本身就是私生女。她的母親薛小月是小三,因為懷了孕,這才住進父親的家,稱為二太太!而她的弟弟,才是正妻所生的孩子,萬千寵愛集於一身。即使她是第一個孩子,因為是不正當關係才得來的孩子,不配跟父親姓,只好跟她母親姓。

薛婼合上佈滿傷感的雙眼,再睜開已是一片清明,不含任何感情。轉身,整個人身體一僵。歐陽允煜放下一束白百合,“薛姨,允煜來看你了。”

薛婼全身防備,冷眼看歐陽允煜一連串的動作,在充滿恨意的看向住著柺杖走來的歐陽史,冷笑,真是虛情假意!轉身反方向離開,沒想到卻有十來名保鏢圍堵。怒氣爆發,“歐陽老先生,您什麼意思?怎麼?現在要我的命了?”

“姐,你怎麼跟爸這麼講話?”歐陽允煜嗜血的笑,雙手插在口袋裡。

“我不是你姐!”薛婼怒聲呵斥,“歐陽老先生,既然要殺了我,那就來吧?看誰先幹掉誰!”

歐陽史笑了,“婼兒,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哦!應該生氣的,怪爸爸沒有去接機。婼兒,跟爸爸回家吧?家裡已經準備好一切,為你接風洗塵了。”

“呵!”薛婼嗤鼻,“歐陽史,我從來就不認為你是我爸!我寧願是別人的孩子,我也不想身體流淌著你歐陽史的血液!”

“唉……看來我這個爸爸當的很失敗啊!”

歐陽允煜頭一偏,薛婼身後十幾名保鏢向薛婼發起攻擊。

薛婼眼一斜,一個反腿踢,勾拳,三兩下把十幾名打趴,並且他們腰間所有的武器都已經被薛婼拆毀。十幾名強壯的保鏢好像被打中了穴位,在地上疼的打滾。

“就這麼點出息?”薛婼不屑。

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