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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鄭覺的父親不也是鄭崇樞麼?鄭覺可對陛下忠心耿耿,封得還是頭等功呢。這鄭媱和衛夫人一起留在盛都為人質,還為陛下生下了兩位公主,也不是沒有功勞啊。”
婁孝道:“鄭覺能被陛下封頭等功還不是因為有個深得君心的妹妹?不對的俗話早就被百姓拋棄了,也不會流傳到今日,兄妹二人品行端不端,這會兒做定論是不是早了些?”
不知道誰又來了句:“兩位公主是不是真的鳳凰,難說呢。”
李叢鶴又欲反駁,卻聽張耀宗道:“陛下並不糊塗,說公主不是真的鳳凰豈不是既詆譭了皇室的血脈又在說咱們陛下被戴了綠頭巾還有眼無珠?這話可是大不敬啊,要殺頭的。說這話的人怎會不經腦子地說公主不是真鳳凰?說公主不是陛下親生的,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嗎?莫非是你親生的?你才如此肯定?”
雖然張耀宗這話說的大膽,可眾人聽後忍俊不禁。
黎一鳴道:“有些事本就見不得光,拿得出什麼確鑿的證據,但公主確是真鳳凰無疑……”
“左相這話讓人深思啊……”李叢鶴嘿嘿笑道。
黎一鳴白他一眼,懶得與這種諂媚之人一般見識。
有人道:“陛下這早朝真不上啦?那咱們是要繼續在這裡等著還是立馬出宮回家去?”
殿外傳來一聲長長的通報:“建威將軍到——”
鄭覺從東|突厥回來了,剛剛還在說曹操呢曹操就來了。殿內立時鴉鵲無聲,所有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入殿的鄭覺。鄭覺像是剛剛回來就直接入宮了,面上風塵僕僕的,還沒來得及解甲。
入殿的鄭覺發現御座上沒有君王,便問兩旁眾人:“陛下呢?早朝已經散了?”
眾人盯著他,皆笑笑不說話。
黎一鳴道:“陛下沉醉在溫柔鄉里不願上早朝了,陛下最倚重建威將軍了,建威將軍此次又與東|突厥和談有功,陛下從此只會更加器重建威將軍,如今惟有建威將軍親自去一趟陛下的寢宮,才能把陛下從溫柔鄉中請出來。”
“左相讓我去陛下寢宮請陛下出來?”鄭覺覺得這有些荒謬,為什麼這麼多人不去偏偏讓他一個才回來的人去呢?他萬萬不會想到先前大家都在討論些什麼。
眾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有的人就笑笑看著熱鬧,李叢鶴也不說話了。畢竟寵幸女人不上早朝是陛下理虧,而那女人又是鄭覺的妹妹,鄭覺去請的話自然比誰去都好。
“怎麼?建威將軍不願意麼?”黎一鳴開始滔滔不絕地說教,說了一通,大概的意思就是:陛下一次不上早朝就會有第二次,第二次不上早朝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因此,這不上早朝便是荒淫無道開始的徵兆,必須扼殺在了搖籃裡。
黎一鳴險些就把這種意思傳達給鄭覺了:睡在陛下龍床上的、纏著陛下的、讓陛下沉醉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的那就是你親妹妹,你不去把陛下請出來上早朝、之後再順便教訓下你那禍國的妹妹誰去啊?當然黎一鳴還是忍住了,畢竟大家都知道睡在龍床上纏著陛下的女人是誰,若再由他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也讓他堂堂的建威將軍顏面掃地。
王臻也道:“左相所言有理,這一殿的人還真是建威將軍你去請陛下最合適不過了。”說話的時候面上略帶些奇怪的笑容,眾人都跟著附和。
鄭覺隱隱地覺得眾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樣,望著自己還笑得有點詭異,這中間定有什麼隱情。公孫灝沉醉在溫柔鄉里不上早朝確實荒唐,他正好有邊疆的事報予他便答應了下來,由內侍吳順領著去公孫灝的寢宮了。
公孫灝的確是沉醉在了溫柔鄉里,昨日到今日,兩人從龍床上親熱到地上,又從地上做到書案上,接著從書案上糾纏到正冠鏡前,再從鏡子跟前沉淪到浴池中,輾轉了好幾遍,此刻